「是。」裴應被逗笑了，低頭想啃她臉頰，才發現姜寶韞上被壓近自己，屁卻還坐在膝蓋之間，腰線彎個極誘人的弧度，卻很不方便。

        她要撤，但是裴先生擋在她腰上的手無比堅定。他有些語無倫次的哄她，「別怕……這樣很好……別害怕，我不對你什麼……別動了，求你……」

        講究公平的姜小想起自己剛剛要求也很多，所以積極合向前挪的指示，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挪過了頭，大撞上一個堅的滾燙的頂端，裴應悶哼一聲，電光火石間她立刻領會了那是什麼，暗呼不好打算後撤。

        姜寶韞不是真打算耍賴，就是不貧兩句不開心，裴應遮睛她也就乖乖閉著，但嘴依舊停不來，「哦，這個就是所謂市場的隱形之手嗎？」

蓋，裴應自動張開，她坐在他兩中間，白皙的架在黑棉褲上。

        全緊繃的裴應稍微張開嘴，她的手指立刻進去，犬齒陷進指腹。

        「好好好，我知念經濟的都講究公允市場。所以現在輪到你閉了，這樣才公平啊。」

        貼著三兩秒之後，她輕輕地叼住他的上唇抿了一，軟得不像話，她玩心大起又亮牙齒稍微啃了幾。

        被阻斷視覺的無比的裴先生有點疑惑，不清楚她是不是又在耍自己，不滿地跟著用鼻弱弱哼了一聲。

        「嗯。」裴應順從地閉上，姜寶韞覺手心有點癢，乾脆直接貼在他的上。

        沒法說話的裴應用頭碰了碰她的指尖，權當回應。

        姜寶韞回手，端詳著裴應生得極其標致的五官，順著濃密平眉、直鼻樑、弧度脆弱的顫抖睫、剛剛被啃紅的鮮豔薄唇一路向到他隱忍緊繃的脖頸弧度，再次陷不可自了。

        從此之後，姜寶韞想到頭，除了「人類上力量最強的那塊肌肉」以外，還多了幾個形容詞—溫、濕潤、靈活和討人喜歡。

        裴應怕她往後倒，也於一點別的什麼私心，伸手圈住姜寶韞的腰。兩人一時相對無言，互相打量著。

        一秒姜寶韞就抬起頭貼上去了。

        平常冷靜睿智的江小，絕對會發現她壓著的這人正在打顫，但此刻她自己都緊張得瘋狂手抖，所以一點覺也沒有。

        然後他們接吻。

        「……你別看我。」姜寶韞伸手去擋他被鴉黑睫半掩住的溫柔神。

        「……奸商！念金的果然都是貪婪資本家！」姜寶韞回神憤憤，「哎，我也沒說你能看我了，你把睛閉上！」

        「裴應！」

        她深一氣，覺自己現在真是騎虎難。平常心裡比較幽默的那個角落還來吐槽了一句「是騎裴應難才對，搞清楚對象啊」，姜寶韞被自己逗樂了，輕輕笑了來。

        「看太久啦……再看要收觀賞費了，1000起時計息收你五分哦。」裴應不知何時睜開睛，聲音明顯啞了，像嚨剛被什麼燒過，神迷離，似輕若重輾轉滾過她的臉。

        稍微退開一點，姜寶韞看著裴應被她得閃著澤的嘴唇，又忍不住捧著他臉用拇指去。

        儘姜小什麼都看不見，儘裴先生某些地方脹的發疼，且兩個人也都因為太生澀而咬了對方的嘴唇和頭，但後續市場調查顯示兩人都有相當的滿意度，而且也確實回購。

        他也知再多就過分了，鬆開齒關，繼續用嘴唇安撫似的著她拇指。

        「社會中沒有個體可以脫離市場規範。」裴應一手把她圈的離自己更進一些，騰另一隻手去蓋她撲閃的睛，「違約的話黑心資本家把你移送法務喔。」

        「你放開我呀。」手指有些疼，但姜寶韞一點都不討厭，只象徵抱怨一。

        「公允市場交易才不是那個意思，它的重點是自願和資訊對等，你怎麼確認現在的境符合這兩項……」姜寶韞先是皺起臉，而後忽然醒悟，「不對！我要是真吃經濟這行飯會餓死的，我現在是圖文作家和同人寫手啊，我本就不在乎公允市場！」

        他推著她的屁小聲哄，「坐過來點，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