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轻笑着从桌上来，弯腰去捡粉笔，发梢过他的手背。“看来今天不仅要值日，还得给白同学收烂摊。”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清浅的呼声，“不过……我不介意。”

白意远的影现在桌旁，校服袖挽到小臂，净的手腕。“今天我们值日。”他声音不，却清晰地落在夏烟耳里。

        夏烟看着他拿起扫帚的背影，指尖在手机壳上轻轻敲了敲。值日也好，至少能避开人群，说不定还能趁着独，想想tt的事。

        “喂，白同学，”夏烟的声音从讲台方向传来，带着笑意，“你这拖把是在画地图吗？”

        “怎么了？”夏烟低看他，裙摆已经落回原位，她里带着促狭的笑，“白同学这定力，还没风扇叶经啊？”

        白意远结动，声音有哑：“没什么。”他弯腰去捡拖把，手指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粉笔盒，白的粉笔了一地，像他此刻混乱的心绪。

        ——

        夏烟抬眸，笔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嘴角弯起惯有的弧度：“这么巧？看来今天得劳烦白同学多重活了。”

        白意远的耳微微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好了。”

        晏屿接过U盘时那双审视的睛，此刻还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

        夏烟搬了张椅站上去黑板，校服衬衫的腰线被拉得笔直，随着抬手的动作，后背绷畅的弧度。

        看到了什么只有白意远知，夏烟没穿，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足以让白意远注意到那片难以忽视的黑森林。

        夏烟已经完了黑板，正仰看天花板上的吊扇，扇叶上积着薄薄一层灰。她搬了张课桌到风扇底，踩上去时动作利落地像只猫。“这风扇再不，转起来能掉灰渣了。”她说着，拿起抹布往扇叶上够，微微前倾。

        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排的窗没关严，风钻来，卷起几张落在地上的草稿纸。

        她把笔笔袋，笑着朝白意远扬了扬巴：“那辛苦白同学带带我了，可别让我这‘拖油瓶’耽误了时间。”

        他转走向后排时，脚步比平时慢了些。没人知，为了这个“巧合”，他昨晚特意找到晏屿——那个永远坐在第一排、对谁都冷淡疏离的班长，用一份简过的家族会议纪要，换来了这次和夏烟一起值日的机会。

        白意远的结动了动，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半秒，才移开：“我来就行。”

        这人总是对谁都有着提防心。

        白意远的呼猛地一滞，手里的拖把“哐当”一声撞在桌上。他几乎是意识地别过脸，目光死死钉在墙角的垃圾桶上，心却像被那阵风卷着，乱得不成章法。

        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戏谑，却不显得轻浮，“毕竟我这小板，可搬不动讲台。”

        白意远握着拖把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垂来的发尾上——阳光透过窗斜切来，给那截乌黑的发丝镀了层金边，晃得人有些晃神。他赶紧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拖着地，拖把在地上划的渍却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