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碰的那一瞬间，迟栖的睛微微地睁大了。他的脸上逐渐浮起红晕，简直要像只大猫一般塌塌地发咕噜声了。

        “你……你嘛突然这样看着我……”迟栖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空气里的某种东西让他腰发。

        只不过，季洺表达的方式没办法像迟栖那样直接。习惯地，她像之前谈恋的时候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发，思考着该如何开。

        “要……要看一看吗？”迟栖羞涩地说。

        “什么时候打的新耳？”她的声音从迟栖的上方传来，听起来是如此柔和，“没在你发的照片里面看到呢。”

        ……损友的狗嘴里果然吐不什么好话。季洺装作生气的样，作势就要去扯他的耳朵。

        从各种方面上来说，他们确实臭味相投。而且这一年两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已经很久没能见面了。虽然他们时不时地会互相发消息，没事的时候也会挂着彼此的视频自己的事，但是果然还是比不上在线看到真实的对方。

        季洺愣了一。还有哪里能穿孔吗？她的神过迟栖的耳朵和脸庞，没能注意到其他多来的穿孔。

        迟栖扭了好一会才终于找回了平时的相风格，很欠揍地给她抛了个媚：“难是被哥的脸迷住了吗？”

        “怎么样看你？”被抓了个正着，季洺倒也并不惊慌，只是笑眯眯地注视着他。

        他是季洺认识的人中为数不多会化妆的男生。他的唇蜜在光线显得非常诱人，有一瞬间她几乎都要自然地低亲他了。

        只不过季洺的手指却相当轻柔的落在他的耳廓之上。他愣了一，才觉到她的手指正在温柔地着他耳骨的一颗小小的钻石耳钉。

        她当然也想他。就是面前这个臭屁的、自我中心的、讨厌鬼陪她看音乐剧翘了期中考，为了和她打新发布的双人恐怖游戏开房通宵，以及躲在教室后排夹着嗓替她在课喊。

        季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种行为有多亲密。她又低凑近了一，这才发现今天他化了一淡妆。

        迟栖轻轻地颤抖了一。他沉默了好一会，才突然像是定了决心一般说：“我前两天自己打的……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地方也打了……”

        只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他们现在已经重新变回了朋友。

        在贴的黑衣之，他的前突起的两个小的形状好像有一不一样。

        他鬼哭狼嚎地求饶起来：“我错了我错了……不可以拽那里……耳会豁开的……！”

        “关于你的事，我当然会放在心上。”她轻声说。

        他简直是不受控制地无助了气，然后才红着脸吞吞吐吐：“你……你连这种细节也会注意到啊……”

        季洺笑了笑，想起了那个世界里小迟栖对着镜弹吉他的样。这么想来，她还是他的第一个粉丝呢。

        她突然恍然大悟，视线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