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可以被洗刷净？

        不要……再去缠着他了……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吗？

        不行，绝对不行啊。

        但如果，如果她只是对他是这样的呢？

        如果那个承受所有恶意与折磨的人，变成他的话……

        一种付，一种承受，一种伟大的牺牲……他哥不就是一直这样的吗？

        他不该被那样对待，他不该去承受那些……

        那些失控的望，那些卑劣的渴求，那些让他自我厌恶到发疯的夜晚……

        我不是。

        浑的血像是疯了一样在他里横冲直撞，那奔涌的势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别说了。

        他将那只被她玩得湿漉漉的手从她中，然后在了那块正在不安地发着微光的宝石上。

        他是个很好的人……

        他的声音死死地堵在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来。

        他是不是……就没有错了？

        灵像是从一场漫长的、烧不退的噩梦中醒来，或者说，他主动选择了堕一个更深、更彻底的噩梦。

        缠着我啊。

        发丝凌乱地贴合他的脸颊，明明被得一团糟，此刻的他，却依旧得圣洁，那雪白透亮的肌肤在窄巷昏暗的光线，泛着一层柔的珠光。

        他睑半合，眉紧锁，好像此刻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骨血深，一寸寸地吞噬着他的灵魂。

        他缓慢地扯开自己的衣领，将脖颈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屈辱的吻痕和咬痕，更彻底地暴在她前。

        ……他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卑劣，没有那么可耻了？

        “不然，你怎么不推开我呢？”她笑得格外愉悦，更是用力地、带着恶意地，一一地挤压、研磨着他。

        这么久的相，他都变成这样了，她却还是那个她，满心只想着要怎么伤害他，怎么用最平淡的语气，对他说最恶心、最羞辱人的话。

        他用尽全的意志力忍耐着、压制着，几乎是在乞求自己的，不要让她如愿。

        “你是不是很喜啊？嗯？”她凑到他耳边，边笑边呼一气，“喜被这样对待，喜被别人围观啊？”

车上玩……”

        别说了……

        她哪里变了？她本就没变，她一直都是这样。

        不要伤害他，伤害我吧。

        他知这是不对的，知和她这样是不对的，知被她这样捉是可耻的。

        最终，他将视线，重新落在她那双漆黑的眸里，一言不发。

        如果……她不再想伤害他哥了，只是单纯地、只想要伤害他呢？

        如果没有这块宝石，她现在就兴采烈地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了，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她没有一同理心，甚至可能连最基本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