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特殊的洗澡服务(h)

        室nei被雾气占据，开了除雾功能的镜zi只有中央一块是清明的，困在里tou的是姜世英滴着shui的脸。她以手为梳撩起湿漉漉的浏海，刺麻的gan觉liu窜在神经里直达大脑，她凝视着掌心，轻叹气。

        mao巾ca拭湿发，她一边走chu浴室一边拿着手机查询薛min静的姓名，随着窗kou一个一个tiaochu变换，她的心脏慢慢被nie紧。

        砰。随着一声重响，她倒扣手机于桌面，nei心被膨胀的后悔充斥，在客厅反反复覆踱步来回，回过神来是因为手指被咬破liu血。到了这一刻，她甚至拿起手机yu传讯息向薛min静低toudao歉。

        但遭到拦阻，她并没有薛min静的好友。

        狭小的租房里没有让她chuan气的空间，浴室蒸腾着让人为之却步的湿re，客厅是随chu1可见的cui缴账单与广告传单，地上散着酒瓶与泡面杯，更重要的是她不愿意把这种破事带jin房间。房间是拿来睡眠跟读书的，她千万不能让自己的脑袋浑沌着jin去想东想西。

        望着时针秒针相互追赶，她焦躁的心qing得到jin一步的升级，草草泡了一杯咖啡便走jin房间翻开数学课本。最后被留在桌上的手机还亮着：如果被退学了还能考大学吗？的搜寻页面。

        隔天清晨，她抱着最后一次见到通勤路景的心qingchu门，nie着背包的手上多了ＯＫ绷。踏chu家，几乎是三年来除了第一天ru学时以外最认真地盯着门kou的那几棵树，说不上蓊郁mei丽，平淡cu陋得跟它们的主人一样。

        踩在脚xia的地板突然有了实gan，一步步向前是为了迎接人生巨大的转折dian，她想，即便早已经靠底，但自己就要坠落了。

        土汤匙再往xia是什么？

        巨大的金属音乐如咖啡灌jin耳dao，她发现自己搭的这班公交车有很多同校同学，而不只有gen号与未知数。

        校门kou的陡坡一直都这么长吗？她gan到小tui肚发酸，颈后冒chu细小的汗珠，勾住松散垂xia的发丝，在几搓黑发间dang秋千。

        推开教室门，她预想很久的目光没有chu现，一切如常照旧，同学们各聊各天、各写各题，她的视线环绕了教师一圈，发觉薛min静居然缺席了。她的座位空无一人，姜世英抬手确认时间，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这种时候的缺席让她完全无法放松，接xia来的一整天姜世英都忍不住幻想哪一刻薛min静跟她的家长就会气冲冲地走jin教室对她大骂──也有可能不会，她们那个级别的人应该不会像个暴发hu一样无礼。她更可能迎接的是老师委婉地叫她chu去，然后跟她说给予自己最低的惩戒是退学。

        可是从太阳升到正上方再到与月亮换班时，她都安然地坐在位置上，唯一的意外是老师问了她问题，而她因为分心回答慢了半拍。

        难dao不只这样吗？她开始觉得对方可能怒火攻心，不想只是解决她的学籍，而是解决她这个人。

        然后她开始认真地收录回家路途，至少死掉前跑ma灯最后的画面应该会是回家的路。

        但她的猜想仍然落空了，她在凌晨两dian三十分躺上床时，什么也没发生。闭yan睁yan，又是新的一天。

        薛min静今天还是缺席，她以班长的shen分问了导师原因，导师顾左右而言他，丢xia一句生病。

        提心吊胆的日zi过了将近一个礼拜，某一天jin教室后看到了薛min静，她还是那副张扬的嘴脸，不过视线在瞥见她jin门的瞬间愣了一xia，瞳孔反she1恐惧与厌恶。

        当时她没有多想，也没理由多想，只是默默地领悟了原来她们都没有那么重要。

        「不亲自chu1理也没关系吧？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姜世英抱臂挑眉，「又讨打吗？说我执着，你也很执着，让我chu1理也没关系吧？浴室好re，快dian洗完chu去不好吗？」

        薛min静又开始犹豫不决，可这次姜世英已经耗尽所有耐心，她将莲蓬tou对准对方的shenti冲湿，在薛min静的尖叫中迅速把腕上的发圈拿xia，抓过她的双手捆了两圈。

        「你绑我？」

        「我还想揍你。」

        挤压沐浴乳到手上，她随意搓chu泡沫，然后贴上薛min静的脖zi，没有一dian挑逗意味地抹上泡沫，再移到锁骨肩膀。

        又an了几xia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