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儿去哪了,锦娘去哪儿了?”五房伯母急得直跺脚,双手不知所措地挥动着,“娘在这里,柔儿你去哪了?锦娘别怕,娘保护你,你快来――”
“念及家母祭日,回来瞧瞧,顺便瞧瞧家中近况。”杜昀说着,但脸上却没了笑容,反倒是正经许多,“顺便有些事心里疑惑,想来问个明白。”
“本该不在人世的柳永裕,为什么会现在靖州?”
五房伯父连忙起叫人将五房伯母扶走,瞧了一
时间,这些天忙着
理这些事,家中伤亡太多,人手一时不足,大抵是忘了让她服/药,这才忽地病发了。
寻歌也在低思索这些事究竟有什么关联,或者说他们
这些事到底目的是什么,屋外忽地一阵喧闹,众人抬
看向门
,只见五房伯母一脸焦急地冲
屋来,目光从众人
上扫过,却并未见到想见之人。
“这倒也是。”
屋瞬间陷
令人发寒的沉默,颜述
为局外人,自然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殿
”“乌星玉”,也不知什么“
士”“辞官”“柳永裕”,但他却听得懂“京中”“靖州”这两件事。
杜昀默默看着前这位有些胡言乱语的妇人被扶走,有些故作不经意的向颜述问
:“这宅中还有一个姑娘?”
“那就先说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在此?”寻歌将话
一转,“
理说你不该在此
。”
“什么事?”
更别说颜淮如今人正好在靖州前线,他这一走,顿时又发生江柔失联,五房伯父一家差一被围杀一事,事关颜家,岂能不让他担心。
“他失忆了,你们这么说也没用,总不能拿棒将他敲到恢复,”寻歌不愿在此事上耽搁,“此事不如等他自己回去问殿
。”
无波澜。
“此事与你颜家又有什么关系?”
可转念又想,他们这一问却也是问到了重,毕竟
颜淮所说,江柔与颜
衿换回
份只有几人知晓,而且他们也绝不会将此事说
,秦夫人他们并不知晓
,依旧认为当初颜
衿一早就被救回,那些人即使带走江柔,只要颜
衿和颜淮不认,他们也没有法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难不成他们觉得颜淮不会对江柔有所戒备,不会安排人手在她边看着?
“我想……”颜述思索一番,缓缓开打破了寂静,“这位本该不在人世的柳永裕忽然
现在靖州,与我颜家族人遭受袭击,还有姑娘被人截杀,是否是有同一个目的。”
“从何说来?”
“伯母、伯母!”颜述连忙上前扶住五房伯母,见她意识依旧错乱,只得柔了声音安抚,“小锦儿没事的,柔儿也没事,她们被接去祖爷爷那里了,到时候我们回去见他们好不好?”
“那就奇了怪了,这家里只有一个姑娘,怎么她一会儿‘柔儿’一会儿‘锦娘’的,再如何神志不清,总不能将一个人认作两个人吧?”
被寻歌和杜昀前后一问,颜述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他贸然开
,不过思索时忽地从脑海里冒
来这个想法罢了,真要说一个一二三,一时还有些为难。
忽觉失言,颜述神一变,可事关颜家,他如今也没什么要隐瞒的,便继续
:“锦娘是我家中另一个妹妹,只是……只是她与
柔长得几分相似,伯母生了这个病,所以不时、不时会认错。”
“伯父一家只有柔一个姑娘,哪里还有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