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
“是锦娘愿意来的。”
“你们为何会觉得让我见了人,我就真的会答应告诉你们?”
“我是不忠不义不孝无耻之徒,你是枉顾人违逆祖宗之辈,你我两个人,都得不到她。”
颜淮这才上前打开牢门缓步走牢房,在顾见卿对面的木凳上坐
,似乎是在等顾见卿先缓一缓,两人沉默许久,颜淮这才开
:“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哈,我还以为你知我与她的事
后,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你知他会藏在哪里吗?”
“这我是真的不知了,但他提起自己成过亲,如果我没记错,他说是在江南那边。”
应与你山,你会跟我走吗?”顾见卿极为不甘地又叫了一声,随即他心中便立
了唯一的答案,颜
衿离去的步伐,并没有因此有丝毫的迟缓。
那天在山上顾见卿与颜淮也有几分交手,纵使他曾学了几招功夫傍,只认为
手不弱,可对方招招见杀,没几时顾见卿便败
阵来,颜淮不愧是从战场上拼杀
来的人,与苍州那些官兵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
顾见卿不悦地皱起了眉,不由得又想起刚才颜淮那一声又一声“锦娘”。
顾见卿忽地提起颜衿,颜淮脸上神
总算有些松动,他看向前者,似乎有些不解和警惕。
睁睁看着颜
衿的
影完完全全消失在视线中,顾见卿仿佛失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勉
被当
床铺的石台上。
“叔之已经决定将你放边疆,我自然不会说什么。”
颜衿,颜锦娘,顾见卿每次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名字时总觉得有几分拗
,不似燕瑶那样熟悉,可转念又想,燕瑶终究不是真名,颜
衿才是陪伴着她十几年,属于她的真实名字。
“一开始,我原以为她失了,怕是早已嫁作他妇,恐她想起来后弃我而去。没想到,她竟然是失
于你,”顾见卿像是松了一
气般,笑了一声继续
,“得知这件事后,我反倒放
心来。”
顾见卿沉默,他看着前的颜淮,明明比自己还小上几岁,却显得格外的成熟,除了刚才的突发
况,之前无论自己如何试探都不见他有什么波动,活脱脱一个冷面将军。
顾见卿挑了挑眉,他们对自己这般大费周章,这东西难
就已经够了?
“你们倒是自信得很,”顾见卿笑了几声,他随意靠着墙,如果忽略到他四肢上的镣铐,甚至还显得他有几分惬意,“你们想找线索,便去寻我二哥顾宵,当然他在外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
于是顾见卿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你瞧她的神不
净。”
“为何?”
听着颜淮那般熟练而又随意地唤着“锦娘”,顾见卿便觉得心肺被火烧烟熏,竟嫉妒得有些不过气。
“他叫什么?”
“我最后一次见他时,别人叫他兰公。”顾见卿说着又摊了摊手,“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二哥报复心很
,是个被穿了
也要从对方
上撕
一块肉的
,他若是遭了他们的毒手,也会留
东西到时候反咬一
。”
不过后面的事他已经无所谓,也与自己无关了,于是顾见卿冲颜淮继续笑着
:“我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你们要怎么
置我,请随意。”
“你要是本就不愿意说,便不会提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