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与潜规则（1）

        你坐在办公室沙发的边缘，双手紧握膝上的文件夹，指节泛白。窗外是法兰克福工业区灰蓝的天际线，玻璃映chu你的轮廓，十六岁的你像一株生长在酒窖阴影里的白玫瑰，混血的容貌有著德意志的冷冽鼻梁与东方人低垂的yan尾，栗se长发编成辫zi垂在肩前，发尾微微卷曲，像不敢完全舒展的chu2手。

        他站在办公桌后，三十chutou，银框yan镜后的yan睛温和得近乎悲悯。「别怕，」他说，「这种事常发生。」他指的是你送错的报关单，整整两柜putao酒被标注为烈酒，税率差了三倍。父亲若知dao，会剥了你的pi。

        他走近时，你闻到雪松与旧书的气息。他太gao了，穿著剪裁jing1良的灰呢西装，袖koulouchu一截衬衫，腕表微微反she1著亮光。你仰tou看他，hou间蠕动，像被钉住的小鹿。

        「我…我可以立刻去海关解释…」你声音细如蛛丝。

        他笑了，弯腰，手掌轻抚你发辫。「傻孩zi，」他拇指ca过你耳垂，「那要花三天。你父亲明天就要签合同。」他靠近，气息拂过你额角，「但我有办法今晚就解决。」

        你眨动睫mao，瞳孔微微扩张。「真…真的吗？」

        「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他说，语气轻得像在讨论天气。

        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将你从沙发拉起，搂jin怀里。你惊chuan，文件夹落地，纸张四散如受惊的白鸽。他的手臂像钢索缠绕你的腰，将你完全托起，你双脚悬空，鞋尖离地十公分，像被蛛网捕获的蝶。

        「放…放我xia来…」你挣扎，声音发抖。

        「嘘。」他低语，xia巴抵你发ding，「你太紧张了。放轻松…就像…就像被父亲抱著一样。」

        可这不是父亲。父亲从不这样呼xi，如此深、如此慢，每一次吐纳都让你小腹窜过电liu。他的手掌在你背脊上xia摩挲，从肩胛到腰窝，像在确认一件易碎品的完整xing。你脸埋在他xiong前，鼻尖撞上钮扣，金属的冷意刺醒神智。

        「你…你要我zuo什么…」你终于问，声音闷在他西装布料里。

        他没回答。只是微微侧tou，镜片反she1的光掠过你脸颊，xia一秒，他的唇贴上你额tou。

        轻，如落雪。

        接著是yan睑。左yan。右yan。每一xia都让你睫mao颤抖如垂死的蛾翅。

        「你很香，」他低喃，「像新酿的苹果酒，带著青苹果与矿石的气息…还有一dian…害怕的味dao。」

        你羞耻地闭yan。他吻你鼻尖，再往xia，停在唇边。你屏息，唇ban微张。

        他jin攻了。

        she2tou撬开你牙关的瞬间，你脑中炸开白光。他吻得斯文却彻底，像在品酒，先探测，再占有，最后深啜。你的kou腔太小，容不xia他的侵略，唾ye被迫混合，沿嘴角hua落，浸湿他领带边缘。你呛到，呜咽chu声，他却趁机将你咬住的xia唇hanjin嘴里，轻轻yunxi，直到那里zhong胀发re。

        「乖…」他放开你，看你泪yan朦胧，「呼xi，椛。用鼻zi。」

        你chou气，xiong膛剧烈起伏。他趁机将你转个方向，让你背靠他xiong膛，双臂仍牢牢锁住你。你像被包裹的礼wu，小小一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现在，」他声音沙哑，耳语般钻jin你耳dao，「听著我的心tiao。」

        你不敢违抗。耳朵贴上他左xiong，听见布料xia稳健的搏动，咚、咚、咚。规律得令人安心，又邪恶得令人恐慌。

        「它tiao得很快，」他笑，「因为你在这里。在我怀里。这么小，这么ruan…像我梦过无数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