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脱而：“要是没有孩，那还好说。日该过就过呗，总不能因为男人死了就不活了。”

        “要是有孩要养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万一我的工资不够养活，那我就带着孩来投奔你。”

        “真不知这样的日，丁阿姨究竟是怎么持来的。”

        “不过还好。我们回来了，他们恰好也在。哥，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在给我机会，让我弥补小时候犯的错呢？”

        “雪儿，我是你的哥哥，和你永远都是一家人。”

        “好啊。”韩朝雪表示同意。“不过，哥，你说他们怎么还住在这呢？”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迅速打断。

        “哥，到那时候，你可别把我们赶去呀！”

        “那我们明天就去吧。”

        “我还以为...这辈都没机会了呢。”

        她眉微皱，总觉得凌嘉平不太正常。

        与韩朝雪不同，凌嘉平此刻的表非常严肃。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其实我早就想给丁阿姨歉了。”

        韩朝雪闭上睛，同时叹了气，看上去甚是疲惫。

        “不分彼此。”

        凌嘉平，忽然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

        “什么？”

        “对不起。”他说。

        “是，但是...”

        “真惨啊，就这样过了几十年...”

        “你和我拉过钩，发过誓。”

        “没事啦哥，我在想...不如这两天，我们找个机会给丁阿姨送东西去吧。”

        “如果你的丈夫为国捐躯了，你怎么办？”

        多年过去，队给军人和军属们盖了楼房，大分人都搬到那里去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队又不会再分房给他们，他们也没地去，不就只能继续待在这了么。”

        韩朝雪的笑意刚到嘴边，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大一拍，喊了声不对。

        但那时李云起考上了外省的大学，而丁夕退休了，所以也跟着一起去，这才没有机会。

        “晚上我再去买东西，明天一起带给丁阿姨。”

        如今住在家属院里的人家大概也就十来，韩朝雪刚回来的时候还在和凌嘉平调侃，说几年没回来，这里跟鬼城似的。

        “你答应过我的，雪儿。”

        凌嘉平本想安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哑声：“那你呢？雪儿。”

        “哎...”

        “一家人，就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哎呀，好像没法投奔你。到那时候你肯定也结婚了，偶尔一次还好说。一直打扰你的话，嫂肯定会不开心的。”

        “长大后我才发现...我小时候好像总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