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還是第一次通電話,誰都沒率先開。
「東湁。」
忙起來就到了大晚上,暫時借宿在其他同事的家中,躺在臨時撲在地板的被窩,只覺得希望明天趕緊到來趕緊結束。
例行的詢問來,那名女
也只能說:「對不起,會再多注意。」
過沒多久,真的收到了回覆。崔東湁馬上坐起,又看向躺在床上已經呼呼大睡的人,他悄咪咪的走到陽台。
崔東湁垂頭喪氣的搭著電梯,還以為他去的國外而不是隔市。
過了許久正想敲第二次門,大門卻稍稍打開一條縫隙。
「累了嗎,趕快睡吧。」
只見老前輩擺了擺手,故作深沉的說:「你想說她有詛咒?」
,能察覺到他惡夢的頻率
降了許多,整個人的
神煥發,自從上一次紅霧詛咒發作後就
上的霧氣就淡了許多。
發前崔東湁還是忍不住再三叮囑:「如果有什麼事
都打給我。」
話沒說全,平緩的呼聲傳來。崔東湁對著話筒
:「晚安,秋丹。」
上層多少少都知崔東湁的特殊能力,以前也經常支援其他
門。
報案人稱四樓有一住戶的夫妻經常吵架,能聽見妻的哭喊及尖叫聲,丈夫也常常大虎大叫地斥責他的老婆。
抵達報案人所說的位置後,崔東湁先是了門鈴,一旁的人直接敲大門說:「你好,我們是OO分局,請問有人在嗎?」
掛斷了通話後,崔東湁才又小心翼翼地躺回被鋪。
來到一個老舊的社區。
大門再度關上,兩人回到車上後崔東湁小心開:「她······」
能從那小小的縫隙中看她狀態非常糟糕,裡頭傳
的味
也是不能忽視的惡臭,與這個嫻靜的社區形成強烈的對比。
「學弟,你好久沒來支援了。怎麼樣,要不要就調派過來這裡?」年紀稍長的組員坐在副駕駛,一邊報著等等要前往的地區一邊問。
「今天沒事吧?」崔東湁聲線都帶上幾分愉悅,就算對方只是講些生活上的瑣事竟然一點也不無聊。
敲完門後,他又對崔東湁說:「他們家的門鈴已經拆掉很久啦,直接敲門才有人開門。唉,跟你說也沒什麼用。」
「那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常人,但你要怎麼處理?我們就是基層人員而已,有人報案投訴,我們有來就好了。」老前輩了心中的無奈,又繼續指使他往其他地點
發。
不是住在此處的人可能都可以評上一句別有古古香的韻味,這種風涼話。
「這裡已經是常態了啦。畢竟是家務事,當事人如果不願意,我們也只能協調而已。」老前輩唏噓著,熟門熟路的往樓梯方向走去。
「你別吵。」
「行了,你不是他爸。」劉勇浚勾著崔東湁的肩膀,作勢要將人拉走。
電話撥過去不到半響就接通了。
斑駁的瓦牆與生鏽的階梯欄杆攀附交錯,雖是老舊但這裡的居民似乎用心整理著自己的一方天地,並沒有惡臭味或者是某些暗巷會現的臭
溝味。
心臟漏了一拍,只是一天沒見竟然只是被喚了名字就如此欣喜。
每個分局多多少少都有學長學弟的制度,平時所待的單位大家都很好相處,都直呼其名,沒有誰擺著前輩的架。不過他也不是一兩天待在這行業,客客氣氣地謝絕,巧妙地轉了話題。
聽見崔東湁的聲音,似乎又稍微回過神,姜秋丹糊的說著:「本來有點睡不著,聽見你的聲音覺得很安心······」
「你是屬狗的吧?有分離焦慮。」
看這時間,覺姜秋丹應該已經睡了,他還是試探
地傳了個貼圖過去。
崔東湁點頭,正想說話又被打斷。
崔東湁掌心有些冒汗,卻聽見聽筒傳來了輕微的笑聲。
這座城市的治安相對混亂了些,同時間了好幾件案件一時之間只能從相鄰的區域調度人力。
姜秋丹說話的語速變慢,偶爾也會短暫的沒了聲音,想必是熬夜已經累極了。
「路上小心。」
順利到達隔市,崔東湁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卸
包袱便急急忙忙的跟隨小組
任務。
也就兩天而已,或許真的是自己過度擔心也說不定。
「就是這裡有人報警投訴嗎?」整個社區建築為ㄇ字型,踏進中間空地時從天井還能照近一些光線,整體的環境格外寧靜。
電梯門一打開,崔東湁又馬上變回平常的樣,走
大廳門
,劉勇浚不忘嘟囔
:「有偶包的狗。」
「希望這次你不要連我都一起跟著撞樹,哈哈哈。」繫上了安全帶,他笑哈哈的說著,絲毫沒有一點害怕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