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

        但林树对于林芝秋一向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小心翼翼地了手，又把她那边的被捂好。

        林树靠在床，在心里到淡淡的绝望，早知这个东西那么难搞，他大概会在发布第一天躲着林芝秋填完了开始刷。

        林树现在的心其实还是有一忧郁。

        林芝秋：【如果我不问你的话你会生气吗？】

        虽然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林树没看懂这句话，顺嘴问了句“什么生气”，转过时突然闻见特别清晰的青苹果香――酒店浴室提供的沐浴是刺鼻的石榴味。然后他就到脸被捧住，垂目光是林芝秋里自己清晰的倒影。她睛的颜太浅太绿，从那里看见自己更容易。

        于是他只好专心看题目。

        8开始到13，都是一些和同学接以及早恋相关的问题。林芝秋也没有搞什么动静，林树低看了一，见她闭着，像要睡着了。

        于是林芝秋又往林树旁边挪了一，自然地枕到了他手臂上。林树在看群，但也没什么消息，最新一条是十二半的。

        但是林芝秋闭上睛偏了脑袋，继而很轻地靠上来，直到一个吻真正落成。

        但他侧过一看，对上林芝秋光闪闪的睛。

        林树：“你不是睡着了吗？”

        可惜的是凡事并没有如果。

        也不低。

        被被扯上来时脚底又有一块凉凉的区域。

        不知到哪儿都能睡的人怎么生病了反而神那么久。

        林芝秋于是打了一个“噢”字。

        林芝秋看他一直盯着手机，打字：【你不和我聊天吗？】

        而且让他忧郁的这个人已经睡着了。

        林芝秋握着被，幅度很小地摇了。她直起腰靠在林树旁边，但没看手机屏幕，而是拿起手机给他打字：【睡不着><】

        林树已经不能说自己到底是什么受了，他只是连动都不敢，只敢直愣愣地看着她。

        林树说：“选了第四个。”第四个是很合合理的回答。

        分屏切班群，这两天仍然有人来说网课难刷，还有求说时间太长看不完的。老王一个字都不回，冷酷无的生活委员――林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他是谁――丢了一句没刷完开学了就到班外面去罚站吧。这对林树本算不上什么惩罚，他脆不看了。

        她仰起脑袋。

        因为选的是没有恋经历，后面的问题倒还有一种林树意料之中的正常。火速选完了剩来乱七八糟的问题就到了视频播放页面，他大概浏览了一目录，视频时长加起来27个小时多一，不能快不能拖拉度条，要刷差不多两天。

        又要被耍了。

        林树：“……”

        剩来的问题闭着乱填算了。

        林树都不知自己在失落什么。

        他觉自己脸和心脏都被林芝秋揪了一。

        林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