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一联想到可能发生的事，许卓就方寸大乱了。但他仅剩的理智又清楚他在这个节骨上不能差错。

        许卓忍住绪，但烈的杀意还是止不住的涌上心。

        往日里，哪怕是遇到什么十恶不赦的贼人他也决不会轻易取人命。但此时他已经不记得这些规矩，他只想将面前这人杀得死的不能再死为止。

        他闭上急几气，努力压抑住颤抖。

        他轻轻一踢，脚边的一个凳就飞手中。许卓拎着东西，手仍在止不住的战栗。

        许卓克制着暴起的冲动。他哑声：“…照我朝律令，毁人清白者轻则刑重则问斩。――今日，在就替官府取了你这狗贼的命！”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终还是忍不住面目狰狞地暴喝声了。

        白华渊却不紧不慢地在那里为自己整理衣冠。他低慢条斯理地系着腰带：“许公未免也有些太过心急了吧。难不成，你是在嫉恨我吗？”

        许卓准备暴冲的一滞。他怒：“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白华渊整整领低声笑：“许公这么着急杀我，不就是因为梁曼心甘愿的与我行事吗？”

        许卓终于克制不住心狂暴的怒火。他狠狠一甩手，凳立时砸在墙上四分五裂：“住嘴！她怎会与你心甘愿？必是你这奸贼使了诡计！”

        对方却转过，盯着许卓一脸严肃。他声：“你错了！她不仅是心甘愿，我们两个还两相悦！不信，我的就是证据！”

        他的话如晴天霹雳般让许卓呆住了，好似一泼冷从浇冻住全。他虽不知他说的这两者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但他仍然被对方那言之凿凿的“两相悦”四个字给钉死了。

        …梁曼，与他两相悦…？

        他呆愣愣地僵在原地，整个人浑动弹不得。

        白华渊淡淡：“为什么我突然能站起来了，你难就不奇怪吗？没错，一切都与她上的蛊毒有关。”

        “她上的蛊，是一种采集阳.化为他人所用的秘术。中了她毒的男，并非无解。”

        “而它的解法…”      白华渊意味深长地看着僵的许卓。停了停，他轻描淡写地对许卓判死刑，“没错。就是与她交.合。只要与她交.合，蛊毒就解了，就再也不会中毒，可以随意碰她了。”

        许卓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而在与她.好之后，我发现在慢慢变好。我也因此得知她曾取得过的阳.可以化为能量供人所用。我们两个日久生，梁曼已是对我一往深。她为了助我早日能够站起来，便时常献与我。”

        白华渊看对方面上的悲痛。他忍不住一丝微笑：“现在知了吧，我们两个确实是两相悦的…”

        许卓晃了晃，却又站住了。他扶着墙慢慢直起：“…说完了吗？”

        白华渊一怔：“怎么，你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