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他轻松制住我的挣扎，从袋里掏手机――屏幕上是我昨天在材室满脸红的照片，"你说，如果夏老师看到这个..."

        走廊上的同学来来往往，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他俯假装帮我捡笔，温的呼在我耳后："夏正源今天给你准备了什么？新的竞赛题？还是..."手指在桌沿轻轻一敲，"他的味？"

        远传来脚步声，陈默瞬间松开手。学生会的同学抱着资料经过时，他正在彬彬有礼地向我讲解竞赛题，金丝镜反着阳光，像个完的优等生。

        陈默：「材室。现在。」

        租车里空调开得太冷。我蜷缩在后座，间残留的疼痛随着每次颠簸尖锐地提醒着刚才的暴行。手机又震了一，陈默发来照片――材室地板上，躺着被我丢弃的草莓味避孕套包装。

        "不如这样，"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每周三午，材室。"冰凉的丝绸缠上我的手腕，"否则这些照片会现在..."领带突然收紧，"教育局的举报信箱里。"

        "竞赛题很难..."我低换鞋，锁骨上的咬痕藏在阴影里。

        花洒的突然变冷。我望着雾气中模糊的镜，里面的人影渐渐分裂成三个――乖巧的课代表，夏老师的小人，以及...陈默的玩。

        "删掉！"我扑过去抢，却被他顺势在泥墙上。他的紧贴着我，明显的变化让我浑僵。

        我直接拨通电话："再有次，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

        放学铃响时，我的手机同时震动。两条消息一前一后亮起：

我抓起被撕破的底，布料上沾着血丝和浊。校服裙勉能遮住的指痕，但锁骨上重叠的咬痕却无可藏。

        「明天放学来我办公室，有新的竞赛资料给你。」

        「材室。放学后。」

        "这么晚还在学校？"校工突然现在门，我慌忙拉紧衣领。

        夏老师：「办公室等你。」

        「味不错。」

        手机屏幕又亮起。这次是夏老师的消息：

        洗手间的冷让我打了个寒颤。冲刷着间的狼藉，却洗不掉肤上青紫的淤痕。镜里的女孩嘴唇红，睛里布满血丝。我用湿巾狠狠拭，直到肤发红刺痛。

        我狠狠踩在他锃亮的鞋上："离我远！"

        陈默轻轻推了镜，忽然伸手拂去我肩并不存在的灰尘："你确定删净了？"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过我的颈动脉，"我有很多备份。"

        "闭嘴！"我猛地挂断，司机从后视镜投来诧异的一瞥。

        "变态！"我猛地站起来，椅在地板上刮刺耳的声响。几个同学诧异地看过来，陈默却已经直起，脸上挂着优等生标准的微笑。

        浴室的开到最大。我跪在瓷砖地上呕，却什么也吐不来。红了肤，却盖不住陈默留的。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浴室的镜前，用遮瑕膏一层层盖住锁骨上的痕迹。校服领拉到最，袖严严实实地遮住手腕上的红痕。可当指尖不小心碰到腰侧的淤青时，还是疼得倒一冷气。

        午休时的天台空无一人。我刚推开门就被拽阴影里，陈默的膝盖开我的双，手掌重重在我腰间的淤青上："昨晚梦见你了。"他的声音带着的沙哑，"梦见你这里..."手指到裙摆边缘，"着我的东西去见他。"

        家门的灯光温得刺。妈妈站在玄关，目光落在我皱巴巴的校服上："补习到这么晚？"

        "落、落了东西..."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教室里，陈默的座位空着。直到第一节课铃响前，他才慢悠悠地晃来，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带里，金丝镜后的睛平静得像无事发生。经过我座位时，一张纸条轻飘飘地落在我摊开的习题集上：

        我攥紧圆珠笔，墨在纸上洇开一片。课铃一响就拦住他："我们已经两清了。"声音压得极低，"你说过就一次，录音已经删了。"

        电话那传来低笑："你舍得让他知，他的小课代表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