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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H)

        “唉?”

        “第一次不就是那儿么?”

        “书房,我想上桌。”

        他笑说:“待会儿开锁了,真不成了!”忙忙抬到窗台,靠着青绿的窗格,两人百无禁忌,窗格靛蓝,涂着金粉,寒凉的深,肌肤如玉,朱嬴有冷,但这姿势着实新鲜有趣,他也卖力,急急促促,尖颤颤,浑绷紧,妙不可言。

        两人款摆一番,他侧靠在她畔,她也侧背对。她的腰上系着一细细的红绳,上面有星的珊瑚珠装饰,这不是紧紧箍住腰肢的,可以沿着窈窕的腰移动,很是妖娆。他搂定她的腰,斜挑,她歪着,像旁逸的花枝,颤柔媚。

        “草原上给羊用的药,怕有些不会交,就吃这个,发作起来学会了,面自然而然带起来。”

        他揽过她,嘴唇在肩膀和臂上啄,撒似地用脸磨蹭亲昵:“我也不大会的。”

        他也躺来,两个人比目鱼似地贴:“也不全是治病。那药了一次也就排净了。”

        丹砂猱而上,笑答:“在这儿。”他玩闹般如此,两人竟不知还有这等秘法,渐渐聊起来。

        真是危险愉悦的信号。她在命令他摆布自己。他一直极尽温柔怜,实际上他也被她诱惑着,渴求更疯狂纯粹的极乐,他不想把人的当成取乐的工。但——这么柔的,雪白的,蕴无限的魅力,她是无的。

        好容易尽兴了,朱嬴卧在帐里,摸了几,问:“我的猫呢?”她手足银镯,健康活泼,长发缭乱,像是起舞的天女。

        朱嬴笑:“你还去哪儿开辟战场?”

        “是啊,不过那时是中了药,觉像是治病。”

        “花园去不去?”

        丹砂扛起她的一条,这个姿势淫靡而曼妙,她的像纤长白的笋,贴在他汗津津的前,一棵玉树紧贴他,他攥住她赤的足——她的手脚都套上细细的银手镯,镯上缀满银铃,随着交合的律动,铃声细细密密。他吻,他咬,她的足,如同品尝极为臻的贡品。朱嬴沦陷的地盘扩大了,呻和扭动不由有些惊慌,这惊慌带致命的柔弱和媚态。

        丹砂抱着她逃房间,上胡乱披的衣服,上床就如纸片一样落。他俩都知胡闹得不像样,比游街示众还要格,在床上仍是去,乐此不疲,朱嬴掐他的手咬唇笑问:“还怎么玩儿?”

        她但笑不语,被他直接抱起来,两个人都没分开,自己也觉得淫得不像话。朱嬴风摆花枝一样,两个人又去椅上玩耍。丹砂再要尝试窗台,已经天亮,她嗔怪:“不怕人看!”

        朱嬴听得新鲜,她之前一直以为他的药量大,所以需要不止一次。

        朱嬴才知可以四面八方地,随他团成各种花样。像白玉雕的跪地小兽,乖顺至极。绵迭的铃声混着呻息,车一路到了寝里,上坡时候他还不罢休,她也不制止,叫得更加亢急促。

        他正面相对,脸贴着脸:“帮我觉清楚了。嗯,就这样,很清楚了。比睛更清晰。很,有凉,在动。我每次见到你,不知为什么,都觉很愉快,生气很愉快,烦恼也很愉快,好像看到你第一反应永远是愉快。”

        朱嬴气,笑着:“你个童鸡胆大,不分青红皂白,万一摊上个丑的怎么办?你当时又看不清楚。”

        “后来你睡了……”他的抵在她的后脑,柔的长发没过来,“床塌了,床原来是四角的。”

        “等花长起来再去。不会连佛堂也不放过吧?”

        “三次吧。”

        她问:“怎么又行了?”他笑着回答:“每天早晨都行的,不说罢了。”两人腻在一起,脸上都是纷乱披离的长发,像一对丽的山鬼胡天胡地,乱叫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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