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不可能？变态的心理你能理解啊？跟你们说，那女的纯纯变态，据说因为她搞同恋的事她家里都要跟她断绝关系了，可人决不改，说这辈就喜女的。没准是前女友跑了后，寂寞难耐冲小女孩手，霸王上弓结果被人推去同归于尽了，或者是被女生家长知了说要告她，然后像谁刚才说的，拉着小女孩一起殉……啊……”

        方草把言正浩扑倒在地，狠狠掐住他的脖。

        胡说！王八！胡说八的王八！

        她双通红，太阳突突的。她一手着言正浩的脖，另一只手用力抓他的嘴。她要把他的嘴撕烂，把这个王八的胡说八都给他去，回他肮脏的中。

        众人齐齐往四周散开，围成一个圆圈。因为太过震惊，没有人上前去拉。

        “我……你妈……”回过神的言正浩开始反抗，他用力抠方草的手，挣扎着又踢又撞。

        “快去拉开啊！”围观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

        方草躲开伸过来的手，弓用整个压住言正浩，用力捂紧他的嘴：“你胡说！你不能这样胡说！”

        她声音嘶哑，命令的话语因为语音的凄厉几乎像是在恳求。

        言正浩膝盖上，方草被掀得向旁边歪去。她刚稳住形，旁边伸过来的一只手臂一把又把她拽得倒了过去。

        方草泪落了来。

        “你妈，你敢挠我！我……我你全家！”言正浩用手捂着自己几乎被抓血痕的嘴巴，他怒吼着对准方草的当踹了过去。

        方草意识侧，但还是被踢得在地板上一大段。她呻着低捂住，用力咽咙中上涌的腥甜血气。

        七手八脚扯着她的手臂突然被拉开了。方草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她泪模糊地抬起。

        齐砚抱住她，焦急地抚摸她的。

        “我你妈，还叫来帮手了是吧？你以为两个人老就怕你！狗东西！”言正浩破大骂：“我他妈踢死你！我把你女朋友那对给踢爆！狗男女！”

        齐砚迅速抱起方草，把她放到一直围在外圈不来的谢冰清旁边。

        谢冰清忙扶住方草。

        齐砚回走向言正浩。

        “怎么着？你他妈也想打我？我你妈！你敢动我一指试试！我嘴上的伤看到了吗？我现在就去验伤，到时候我让你俩给我赔礼歉，给我跪磕，不磕够一百个我他妈……”言正浩在后众人的簇拥中边骂边向后退。

        方草脑里电光一闪。

        齐砚抬脚一勾，手拉着言正浩的腰向前一带，言正浩扑通一声又摔到了地上。

        “我，老屁！，你打我试试！你敢碰我一个指，我让你去坐牢！你敢……你……”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