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习作：“我刚开始认真学，有些技法还掌握不太好。”

        “你画得很好。”女孩看着画说：“虽然我不懂，但我觉得很好，真的很好。”

        “你懂。夸我画得好的人就是懂。”方草开玩笑：“要不改天我也给你画一张吧，不过要脱衣服哦。”

        女孩一紧，侧脸看向方草。

        “我开玩笑的。”方草忙安抚她。

        “别画我，我……”女孩低抿着嘴，慢慢说：“我……太……我材……长得太低级了。”

        方草瞪大睛。

        “不是低级，是……”女孩努力搜寻着词汇：“……不面，不净，会让人产生不好的……”

        “你听谁胡说的！”方草攥住她的手：“你材很好，很漂亮，长得也漂亮。说你……那么说你的人是他自己睛低级、心理有病，他心理肮脏、不面才会那样说别人。”

        女孩愣了愣，睛不受控制地眨了几，她忙别过去，去看手边的另一叠画。

        “那几张都是我画的齐砚，啊……这张不行……”方草迅速面的一张画，卷起挡在后。

        女孩嘴角弯了弯。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女孩的问话，方草想着还是有必要向她解释一：“我跟齐砚是几年前认识的，我们都没有家人，凑巧碰到了一起，就都在这里住着了。然后去年我们两个互相喜上对方，就在一起了。”

        “对不起，我以为……你长得好漂亮，我以为他是因为……”

        “因为我漂亮才喜我？哈哈，那要问他了。不用歉，你之前已经过歉了。”方草说：“这几年我跟齐砚一直是蔓蔓――就是第一次送你过来的那个女警察――是她在帮我们照顾我们。她非常非常好，对我俩特别关心，学画这么费钱，她也支持我。如果你有什么事，比如被人欺负了什么的，都可以向她求助。”

        女孩睛没什么焦地面对着手里的画。

        “我们还都是小孩，需要大人帮助很正常。”方草继续劝：“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说……也别害怕，小孩也不会一直都这么小的，人越长大，力量也会变大，到时候就可以想办法离那些不好的人远远的了。等我们上了大学，毕了业，自己赚钱自己花，就可以自己喜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

        女孩抬看向方草。

        “你先试试把你想来的故事写来，没准哪天就成大作家了。等以后你成名了，让我帮你画张画，放在我的画展上，让你的粉丝都来看。”

        “你叫方草是吗？”女孩看着方草。

        “对啊。你还不知我叫什么呢。”方草假装伤心。

        “对不起。”女孩连忙歉，然后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画里的齐砚：“他很少叫你名字。”

        “哦，对，他不说话，但其实心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