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说不清是恼怒还是羞耻，总之是不想看他，于是意识要别过，却被他着颌拦住。

        而方才那个档，他实在也没有心去思考什么更妥善的方式。

        毕竟她方才的话到底有多过分，她自己很清楚。

        郑婉被他死死在地接吻，丝毫动弹不得。

        “你所需要的归属，亦会有千万种方式来达成。”

        青年的手在她清晰的脊背线上往上延伸，收紧，扣合。

        他没再持什么，只是垂眸：“好睡，阿婉。”

        郑婉垂了垂眸，终是挣开他的手，冷不丁垂首埋他颈间。

        她意识到方才画面的不可言说，意识攥紧掌心。

        “现在，方才我对你的，打回来。”

        “要听我说你，我说千万遍也无妨。”

        “想，就该好好说。”

        “沈烈。”

        “轻易用那些话试探你我之间的，妄图以此掩盖你的不安，我会很生气。”

        莫名的羞耻紧接着烧起来，野火燎原般，不留余地地盖过了剩余的一切绪。

        “听清了吗？”

        直至膛间不剩一丝隙。

        难以描述的位仍旧没有变化。

        她这样别扭拧巴的，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行为，在沈烈面前，却似乎总是能被轻易看透的清晰。

        前的人依旧面容冷淡，声音冷清，条理清晰，仿佛刚刚被气疯了扇她屁的人不是他。

        他需要她找回理智。

        青年钳制她的重量拿得刚刚好，简单控制着她的行动，却并未给她带来丝毫痛。

        这是他的不可碰的禁区。

        沈烈却随即抬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侧一搁。

        疲惫席卷在四肢百骸，她没神再去回想方才的种种，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喃喃：“我大概真的需要好好睡一会儿。”

        但至少此刻让她打回来，也算稍作补偿。

        郑婉后知后觉回神，静默半晌，哑声应，“听清了。”

        但不该说的话，无论于何种缘由，无论什么况，都不该。

        疼痛的骤然降临，仿佛一隔绝令，终于以上传来的切实知使郑婉勾回了几分理智。

        “但是你记住，”他停在她唇咫尺之遥，牢牢盯着她尝试躲闪的双，听着她急促的息久无停歇。

        原本杂乱无章的心绪得以被他两巴掌后的话整理得清清楚楚。

        他不指望她能同他一般尽数将心坦诚以待。

        混乱结束，郑婉垂眸咬唇，仍是不大想看他。

        他不是看不郑婉的不安，也的确明白她生理与心理需求的双重急迫。

        她的状态终于彻底平静来。

        “我知很疼，”沈烈看着她的双，轻轻：“对不起。”

        郑婉手指一颤。

        “好，”他观察到她状态的转变，垂了垂眸，接着松开她，将她拉回他上坐好。

        呼逐渐趋回正常的范畴。

        “郑婉。”

椎骨往的一整块区域皆是火辣辣的疼。

        烦躁的吻在她的呜咽挣扎声中迟迟停止，沈烈察觉到她当真是不上气，才总算挪开了唇。

        他惩戒的手段凌厉而微妙，落的地界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