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合約結束就一定要回去？"小沐的聲音像惡的低語，"我們可以一起留在這裡，監督員說如果續約的話公司給的條件很優厚，我們將會比現在更自由地享受彼此..."

        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鐵鏽味，小沐的牙齒磕破了晴晴的唇，卻奇異地緩解了宮的痛。當她們分開時，小沐的睛閃爍著晴晴從未見過的光芒。

        遠處傳來晨起鈴的第一聲嗡鳴。新的一天開始了，但對晴晴而言，某種全新的、或許更黑暗的未來似乎也在此刻拉開了帷幕。

        小沐的拇指過她的淚，然後了一個讓晴晴完全沒想到的動作——她將沾著淚的手指中，尖輕輕過。      "鹹的。"她評價，然後突然吻上晴晴的唇。

        "合約快要結束了..."晴晴的聲音破碎不堪，"我回不去了...這個體已經..."

        "你的味變了，"小沐微笑，"越來越不像人類了。"

        刷柄突然得更深，宮被強行撐開的劇痛讓晴晴前發黑。她的體自動反應，宮劇烈收縮，陰內痙攣般地絞緊異，一熱從深處湧。那不是普通的，而是更接近失禁的覺，但伴隨而來的快卻讓晴晴的腳尖都蜷縮起來。

        沒有密的儀控制角度，沒有監督員計算最佳刺激頻率，但這種糙的、近乎自的玩法卻帶來前所未有的真實。晴晴幻想著這是小沐的手在控刷柄，那個總是帶著危險笑容的女孩會如何評價她現在的樣？會稱讚她是個好學生，還是嘲笑她終於徹底墮落？

        她沒有給自己思考的時間。背靠著冰冷的磁磚牆，晴晴直接將刷柄尖端抵上還在滲著愛的。金屬的涼意讓她打了個寒戰，但體卻可恥地更濕潤。第一次嘗試時角度不對，刷柄開了；第二次她用手指分開腫脹的陰唇，準確地對準那個已經被擴張過的。

        晴晴的心加速，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期待。小沐的手指過她仍在顫抖的大內側，沾取那些混合著血的體，然後當著晴晴的面將手指中。

        像是長年處於發期的雌獸。

        小沐的表從震驚迅速轉為某種複雜的緒。她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晴晴的手腕，力大得幾乎留瘀青。      "你瘋了嗎？用這種東西？"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卻比尖叫更可怕，"你知如果斷在裡面會怎樣嗎？"

        "你在幹什麼？"

        推進的過程比想像中順利。體早已適應了異的侵，甚至主動吞嚥般收縮著將刷柄往裡面。晴晴的額頭抵在牆上，呼變成急促的息。當刷柄進約三分之二時，她碰到了宮，那個曾經緊閉的小門現在輕易地讓金屬尖端陷。

右，比集體生產場用的探針細一些，但足夠堅。

        晴晴想說她不在乎，想說比起即將失去這種快的恐懼，肉體傷害本不算什麼。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嗚咽。她的體還在輕微搐，宮一一地疼痛著，卻奇妙地到滿足。

        聲音從門炸響。晴晴驚恐地轉頭，看到小沐站在那裡，黑睛在月光亮得嚇人。刷柄從鬆弛的體內，掉在地上發清脆的撞擊聲，伴隨著一混合著愛與少量血的細順著她的大內側。

        "哈啊...！"晴晴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叫聲。宮被觸碰的痛直衝腦門，卻在轉瞬間化為鋪天蓋地的快。她的膝蓋發軟，全靠刷柄支撐才沒有倒。右手開始緩慢地旋轉刷柄，左手著脹痛的乳頭，每一次擠壓都有乳汁滲。

        小沐的手突然撫上她的臉頰，晴晴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哭。那些滾燙的淚順著巴滴在赤的前，和未乾的乳汁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