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回答變成了一串斷斷續續的呻，她的手死死抓著床單，指甲都泛白了。我能覺到她內一陣陣有規律的緊縮，像是要榨乾我的手指一樣。

        糖糖連瞪我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虛弱地哼了一聲：「...變態...」

        「找到隱藏Boss的弱點了？」我壞心地在她耳邊問，同時加重了壓的力度。

        「...殺、殺了你...」她有氣無力地威脅，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要...要去了...」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前所未有的脆弱。

        「誰、誰會那種......啊！」她的反駁被自己突然的驚打斷——因為我的拇指同時上了她前端早已的小。

        「啊！」她腰肢彈起，後瞬間絞緊，濕熱的內像是有生命般擠壓著我的手指，「混、混......不准突然......嗯......！」

        我知這是臨界點了。

        然後徹底癱軟來，只剩細微的搐證明她還清醒著。

        隨著一聲的尖叫，糖糖的體劇烈顫抖起來。後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般瘋狂蠕動，濕熱的內不斷擠壓著我的手指。我甚至能覺到一溫熱的體從前面湧來，把床單都浸濕了一小片。

        她的抗議斷斷續續，呼越來越急促。我能覺到她後的收縮開始變得有規律——每三秒一次劇烈的痙攣，像是體在自動記憶快的節奏。

        「騙人，」我低笑，受著她內越來越的溫度，「明明就很想要。」

開始發抖，「這...這不公平...啊！」

        等她稍微平靜一點，我才慢慢手指。「新手教學結束，」我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正式關卡要開始了喔。」

        她的猛地繃直，腳趾蜷曲到極限，床單被抓細小的裂痕。後更是瘋狂地蠕動起來，像是要把我的手指吞得更深。

        我沒回答，只是指節突然彎曲，準地碾過那個讓她全發抖的點。

        「閉、閉嘴......」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角緋紅一片，卻還在死撐，「這種程度......我才不會......哈啊......！」

        當我的指節準地碾過那個點時，她整個人都繃緊了。後劇烈收縮的力幾乎要把我的手指夾斷，前面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她張著嘴想說什麼，卻只發一聲破碎的嗚咽。後絞緊到發痛的程度，整個背脊弓起一誘人的弧線——

        「......你、你再這樣......我真的會生氣......」她咬著唇，聲音細若蚊蚋，可卻不受控制地跟著我的手指微微晃動。

        我只是笑著手指，帶一絲晶瑩的體：「教學關卡結束。」在她羞憤的目光中補充：「該打最終Boss了。」

        我的指尖還陷在糖糖的後裡，能清晰覺到她內的每一絲顫動——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的貪婪。她的體比她的嘴誠實多了。

        我沒說話，只是用手指模仿著某種節奏——緩慢地退，再重重地進那個要命的點。三之後，她終於崩潰了。

        「要去了？」我貼在她耳邊問，同時拇指加重力畫圈。

        「這麼喜歡這裡？」我故意放慢動作，指尖幾乎要退，「那你自己動給我看。」

        話沒說完，她的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後產生一種般的力，像是要把我指尖的每一寸紋路都記住。愛不斷滲，把淺的床單浸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