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焉搖搖頭，手臂嚴實摀住雙，不受控制地扭動，遮擋不住間發的男莖。

        何焉倒一氣，腰肢微微搐，還想努力辯駁：「我不是姑娘……」

        這副失神的可憐模樣勾起頊皤興致，他解開褲襠著火熱碩大的肉杵，往那濕漉漉的來回摩娑，時不時蹭到那漂亮青澀的陰莖，煽得彷彿正同時與二形的男女交合。

        見小師弟急得快要哭來，頊皤俯親吻他的額頭、鼻尖，聲音略帶著笑意湊近耳畔低語：「哪兒呢？師兄不懂，你得說清楚呀。」

        頊皤登時看得神，沒來由的熟悉籠罩上一層厚重濃霧，在腦中來回反覆地繞，卻只繞一句莫名其妙的提問。

        頊皤頂開何焉雙，手指來回撫著未臻成熟的男莖，故意調笑：「姑娘家的張這麼開，可是很危險的。」

        「那這是什麼？」

        「等……等一……」何焉心慌不已，看著二師兄的手探腰側褪去衣袍，直到上獨剩一件素兜衣，他忍不住說：「不用脫掉……也可以的！」

        何焉忙：「二師兄？你什麼！」

        不說還好，這一說，頊皤直接將小二形剝了個光，那巧妙合男女徵的纖細胴體毫無遮掩地袒於前。渾血肉早已被薰香媚藥浸染得徹底，該白的地方透著微紅，澤粉的私密之處此刻更是紅得引人垂涎，小小乳粒同那陽翹著，底的女濕得像氾濫成災的泉井。

        頊皤柔聲問：「很害怕？第一次這種事？」

        小孩兒這全然說不話，癱在雀陰上不止地，兩條長抬得老，繃緊了懸在半空顫抖還消化不了過於強烈的。

        何焉由著二師兄擺，為自己的愚行到後悔莫及，雖然沒有抵抗，但在意識完全清楚、明白接來要發生什麼事的前提，他還是羞恥得遮住了自己的雙，不敢也不願直視整個過程。

        頊皤一否定，囈語般嘟囔著：「不，不對，是在更久之前……」

        何焉惶惶無措地搖頭，此刻後已麻癢得再難忍受，索伸手握住了在興風作浪的大傢伙，迫不及待地往自個兒的間去。

        話音方落，剛撤的冰涼手指又重新擠回，又慢又深地摳挖、掏。何焉想說話，卻被猝然加劇的動作攪得失了魂，浪蕩呻裡夾雜著言不由衷的求饒，一聲過一聲，如同翻越重重山嶺卻失足墜落的瞬間，腦裡一片空白，汩汩淫滿溢著從指節縫隙間滲，手指一便如小解般噴湧，將被褥全打濕了。

        頊皤低笑，一雙大掌忽地貼上何焉，頓時小孩兒被那異常冰冷的體溫凍得一顫，急忙想逃開，然而床邊待命許久的雀陰似是接到主人指示，迅速俐落地翻上榻，一便將何焉逮進懷裡，緊緊桎梏住他的軀！

        「噫！」

        他拉開何焉手臂，正巧對上那雙泛紅的睛──那雙眸簡直像倒映了滿天星辰的湖般波光瀲灩，角彷彿染著女紅妝，眉間盡是勾人心魄的脈脈。

頊皤說著，慢條斯理地解開何焉的衣，指尖撫過一條條纏縛在上的銀細鏈，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語：「啊，真是好東西。」

        「二師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何焉顧不得害臊，伸手探向間抓住二師兄的手，以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不是……不是那裡……」

        頊皤想了想，解開縛在自己面上的綢布，笑著說：「不想看的話，蒙著睛如何？」

        何焉不明所以，難堪地眨了眨，囁嚅：「烏粱鎮的大街？」

        兩形之軀，著實奇妙。他暗想：縱是畸形之體，卻得不可方。

        一時間何焉進退無路，焚慾火燒得熾熱難耐，周卻被徹骨冷意團團包覆，矛盾得全然無所適從。

        他撫摸少年緊蹙的眉與瞼，思緒正深陷迷霧中時，何焉已經伸手想接過那條綢布帶，卻發覺前的男人愣是緊抓著不放。

        小師弟突來的孟浪舉動刺激得頊皤氣息不穩，他低了幾氣，見龜頭堵著愣是頂不進去，好聲好氣地安撫焦急的何焉：「

        頊皤沉默半晌，繼而在何焉疑惑的目光中，將那蒙布隨手扔到床尾。

        「……我們，是不是曾在哪裡見過？」

        長指乍然進火熱濕的甬，何焉軀不住地繃緊、蜷縮，涼意一貫穿的肉。他十指緊攥著雀陰手臂，越發到煎熬，指尖在裡頭翻來覆去地轉，卻絲毫解不到那難以宣之於的癢處，只不斷往兇猛慾上再煽動起燎原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