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目暮警的睛变成了可的豆豆，搜查一科因为针对的都是最恶劣的刑事案件，工作压力大危险还很，很多警校生其实并不想来这个门。东大的医学生就更不用说了，不会舍弃多金的医生职业而来警视厅当搜查警察的。

死者）一起去，但我、我肯定没有伤害他。我来的不是最早的。我抵达的时候亚历山大已经到了……”

        “听上去很有意思，”降谷零夸赞，“也很厉害。如果成功了，会是划时代的科学突破吧。”

        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你小声地补充：“顺便一提，黑桃K上的人是古犹太的国王大卫，红桃K是加洛林王朝的查理曼大帝，方块Q则是雅各的妻瑞秋；我想，这也是死者会想到以这作为死亡信息的原因吧。”

        你给他捶背，安：“次啦，次一定让你唱个够。”

        “我所在的是脑科学实验室。如果要地说……降谷先生看过电影《黑客帝国》吗？在那电影里，人类被机械所役，浸泡在营养里，通过大脑和计算机的链接，意识在虚拟世界中生存。我研究的东西和那个比较类似。”

        你们与好心的警告别，从警视厅走。此时已是月明星稀，今晚的经历真是跌宕起伏。

        降谷零走在你的边，好奇地问：“麻生小是医学的研究生，是研究的什么呢？”

        希拉里·普特南于1981年在他的《理，真理与历史》中提了缸中之脑的猜想。你的研究梦想就来源于此。人死后的十五小时，脑电波尚未完全消失。如何让无法以躯生存的人类用大脑继续存活去，便是你的研究课题。

        “毕业了就来我们门吧，你们都是很有搜查天分的学生。”胖乎乎的他看上去和蔼可亲，让你联想到了阿加莎·克里斯笔的波洛侦探，他旁边一个瘦的警官小声提醒，“目暮警，那个女孩是东大的医学生。而且，觉其他单位也会和我们抢人的。”

        “我觉得那张会员卡想要传达的信息不是‘击’，而是俱乐，英文是club。club这个单词在英文里是多重意义的，当它现在扑克牌里面的时候，King      of      Clubs就是梅花K，而梅花K牌面上代表的国王，是亚历山大大帝。”

        “已经理解了吗？”他冷不防地问你。

        15.

        问询就这样被打断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的上。你不太习惯这种站在人群中心的觉，但你还是微笑着回答：“只是……稍微想到了那个死亡信息的义。”

        在警察到来之前，这桩KTV杀人案就被你们告破了。之后你们也去警视厅了笔录。知晓你们几个的破案行为之后，警视厅搜查一科的长官对他们和你都产生了烈的招揽兴趣。

        “嗯，麻生小……”诸伏也问了你，“你和松田之前那个扑克牌的选

        你觉得自己并不怎么擅长推理，但松田和萩原也针对这一吐槽你喜装傻凡尔赛。在各种解谜活动中，你确实百战百胜。

        你笑了笑，并没有附和。你和他都没有说的是，这个研究计划很大胆，也很疯狂。你在东大的实验室里其实并没有资金和权力去认真地实践这个猜想。因此你很早之前就产生了寻找外投资资金、创立独属于自己的研究实验室的念。

        萩原伸了个懒腰：“啊啊，我连一首歌曲都没有唱完就结束了。”

        松田的视线转移到你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