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吻我锁骨，一路来，在乳尖咬了一，我整个人弹起，得不成样。

        「我答应了路克。」我低声说。

        我睁开，一瞬间微紧。

        帕克转朝我挥手，语气轻快：「兰妮，过来看这只鱼，牠有怪。」

        或许是因为酒的缘故，也或许是我真的…忘了乔纳。

        「你站在那里，是不是以为我又会躲？」

        我知他在报复，就算他从来都没说，也没表现来。

        我皱起眉，「这应该是法失衡的征兆。难…连血鬼与使的力也撑不住了吗？照理说双方结界能量合应该足够维持自然平衡。」

        我没答，只是抓着他后颈，额靠在他肩膀，闭上，仿佛只要这样我就能不去想，不去想那个会在风雪中等我的人、那个曾经牵着我手说不会让我孤单的人。

        我们都清楚这些事。从第一营地来的我们早已知：地球如今的自然样貌，是由法撑起来的。

        「妳都湿了，还装得这么淡定？」

        天知我喝了多少，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吧台后那狭窄的小空间昏暗、闷，我靠在墙边看着他，他还在装作若无其事地杯。

        但血鬼们不懂，他们仍然相信一切只是命运与血脉的安排，他们从未意识到世界的崩坏，正在悄悄近。

        我慢慢走去，声音低哑，像从咙磨来的沙。

        我主动抬勾住他的腰，将彼此的紧紧贴合，但那一刻我却忽然有些想哭。

        帕克没说话，只是，手掌微抬，引导阳光凝聚于掌心，再转化为细致的光系法洒在那条鱼上。鱼鳞随即恢复原本的光泽，静静在他手中游动。

        我沿着熟悉的小径走到溪边，远远就看到帕克蹲在石旁，袖挽到手肘，正把手伸溪里逗什么。

        「这里这么，妳是几天没被碰过了？」

        我摇，阖上，「想休息一，好吗？」

        他变了。

        他低笑一声，手掌住那团柔的肉，力又狠又准，指节压布料搓，我的乳尖早就起来，被他压着搓时，我浑一颤，忍不住呻。

轻眯起后转朝森林走去。双手负在后，我慢慢踱林间的光影之中，叶片间斑驳的光落在我上，像是某种安抚。

        我猛然睁大。帕克从来不会这么问我。

        报复我逃开，报复我把他留在第一营地一个人面对所有的言蜚语，报复我明明是他最在乎的人，却转奔向别人怀抱。

        他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将我搂怀里，像是要用尽全的温柔把我留住。

        他终于抬起看我，没说话。我却主动撑住他的膛，贴近。

        他叹了一气，然后声音低了来，像是在斟酌每个字：「妳……真的要杀了他，才甘心吗？」

        我受够了无法和他接的样，受够了乔纳留在我脑海里的样。

        「我不想再逃了，帕克。」我几乎是贴着他耳朵说的，「今晚，我要你。」

        我主动把他的手抓起，贴上我，低声在他耳边说：「摸我。」

        我整个人被他撑起，坐上冰凉的吧台，裙被撩到腰间，他伸手探，我被迫分开双。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轻声：「妳真的打算离开？一个月后？其实我们在这里也很安全……莉莎不敢来，人类会群起攻击她。」

        他压着我靠上墙，吻得又急又狠，像是在压抑什么，又像是在用力忘记什么。

        他的气息离我那么近，上的味、膛的温度，都是我熟悉到快要崩溃的存在。可我知，这个帕克，不是第一营地里那个笑着为我抢甜、帮我遮雨、在我哭泣时静静坐在旁边不问原因的帕克了。

        「……啊……」他指尖一，我浑颤了一，声音都细碎了。

        他轻轻放走鱼后，转过看我，语气带笑：「怎么？不练了？」

        我走过去蹲在他旁边，只见他手中围着一条细长的鱼，鱼鳞颜暗淡扭曲，像是枯萎凋落的叶。

        那天夜里，酒吧里只剩我和帕克。

        「那妳一定要小心，好好完成之后回来。我等妳。」

        我笑了声，打趣：「你在嘛？今天不用训练了？」

        我哑着声音回答：「我没办法。他背叛我……我真的没办法原谅。」

        我没有回答，只将脸埋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仿佛那里才是我唯一还能短暂息的地方。

        是我让他变的。

        我转开视线，索坐到一旁的地上，手往后撑著仰望天空。

        一秒，我吻上他，迫自己的探他的中，像是渴望一温度，也像是惩罚。他一怔，但还是回应我了，带着某种压抑太久的绪回吻我，像是怕一松手就再也无法把我抓回来。

        只是脑海里终于空白一片，只有对他满满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