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两人相遇起，她这位“名义上的男朋友”就对她百依百顺，这让郁蝉十分受用。

        “你是小狗嘛，这么听我话？快来汪一声我听听。”

        这反应叫少女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差没摔沙发，还是旁边的赫莲迅速起扶着她的肩膀稳住了形。

        赫莲同学，原来比她想象中还要“有趣”得多。

        “是二。”他的改异常脆。

        无论付何种代价。

        他所贪图的“奖励”，一旦认准，就绝不会轻易松。

        “汪。”赫莲隐藏在黑发的目光变得灼，里面翻涌着令人心惊的痴迷与偏执。

        “....汪。”少年垂着脑袋默然片刻后，竟真的低低应了一声。

        虽谈不上心动，但这绝对的服从确实让她生几分好，甚至好奇地想试探他听话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错！是二。”郁蝉立刻一本正经地摇反驳，随机又一次反问：“现在告诉我我比得是几？”

地喊着赫莲续杯三四回后，料是酒量较好的郁蝉也渐渐支撑不住，神智开始恍惚，行事动作也愈发无拘无束。

        一圈爬完，他回到她脚边，仰无声地等待应许的“奖励”，专注得近乎偏执。

        “哈？真有这么乖？”郁蝉讶异地挑眉，仿佛找到了新的乐，作人的坏心思再次蠢蠢动，“来，乖狗狗过来。”

        郁蝉想法简单，却不知前的少年并非表象那般温顺，他的望和渴求就如同浮在海面的冰山，浅的平静一角之是深不可测的危险暗象。

        她本就是随便消遣，享受这掌控的快，本没打算履行什么承诺。

        “真乖真乖，好狗狗。”

        “这是几？”脸颊酡红的她一手托腮一边看着紧盯着自己的赫莲，故意伸三个手指在少年面前左右晃动引注意力。

        她伸手掐住赫莲的巴，拇指暧昧地摩挲过他的唇，低凑近，带着酒香的吐息夹杂着几分引诱，“你自己把校服领带在嘴里，爬一圈回来……我就奖励你。”

        赫莲抬看着她笑眯眯的表，睫轻颤，黑发的神专注而执拗，他依言主动靠近，然后微微低贴住她悬空的手掌，任由郁蝉像在给狗顺般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然而任务完成后，本该给予奖励的郁蝉却突然临时反悔。容貌明艳的少女满的戏谑，似是在嘲讽他的天真：“你真信了？我逗你玩的。”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都只能回答汪哦。”见他如此合，郁蝉酒劲上，行事愈发大胆无忌。

        “三。”赫莲平静回应，目光却一瞬不瞬地停留在她上。

        即便是被当豢养的般对待，少年依旧红着脸神驯服，合着一丝不苟的穿着和冷淡的外表，这般反差倒让人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欺负得更过分的念。

        见她达指令，他立刻咬着柔的领带，一面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少女，一面顺从地跪地绕着沙发爬了一圈。因为无法言语，唾很快濡湿了腔里的布料，间低，狼狈中又透着莫名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