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已经都回不去了

        雨shui拍打在会所的玻璃窗上，发chu细密的声响。小香站在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在chao湿的空气中缭绕。她只穿着黑selei丝nei衣，xiong前的纹shen在昏暗灯光xia若隐若现――那是王老板上个月带她去纹的，一朵妖艳的玫瑰缠绕着一条蛇。

        "香jie，302包厢的客人dian名要你。"shen后传来服务生的声音。

        小香将烟touan灭在shui晶烟灰缸里，嘴角勾起一抹熟练的微笑："知dao了，我补个妆就去。"

        化妆镜前，她熟练地涂抹着深红sekou红，yan线拉得又长又翘。镜中的女人已经看不chu当年那个扎ma尾辫的大学生模样。她的指甲修得尖利，涂着和kou红同se的指甲油，手腕上dai着王老板送的金手链。

        包厢里烟雾缭绕，三个中年男人正喝着洋酒。小香推门而ru时，最胖的那个立刻yan睛一亮："哎呀，香jie来了！"

        "张总好久不见呢。"小香自然地坐到男人tui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领带，"上次说好要来找我的，怎么这么久才来？"

        男人cu糙的手已经摸上她的大tui："这不是忙嘛！今天特意带两个朋友来见识见识香jie的本事。"

        小香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jing1灼烧着hou咙，却让她gan到一种熟悉的温nuan。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这样的场合陪酒，第几次被不同男人的手在shen上游走。奇怪的是，她不再像最初那样gan到恶心和恐惧，反而能从客人痴迷的yan神中获得某种扭曲的满足gan。

        "香jie，听说你以前是大学生？"一个daiyan镜的男人凑过来，手已经不安分地探jin她的衣领。

        小香轻笑着扭动shenti："怎么，张总没告诉你我是哪个学校的？"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男人的kuaxia，"要不要猜猜看？"

        包厢里的笑声更加放肆。小香熟练地解开xiong前的扣zi，让男人们的手更方便地探索她的shenti。她早已学会在这种时候放空大脑，让shenti自动zuochu反应。疼痛也好，快gan也罢，都不过是工作的一bu分。

        凌晨三dian，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小香站在会所后门chou烟。雨shui打湿了她的真丝睡裙，布料紧贴在shen上，勾勒chu她丰满的曲线。她突然想起今天该去银行存钱了――王老板给她的"奖金"，足够她买xia当初梦寐以求的那款包包。

        雨小了些，小香决定步行回公寓。gao跟鞋踩在shui洼里，溅起的泥shuinong脏了她的脚踝。她低tou看了看那条银链zi，在路灯xia闪着冷光。Property      of      Wang――这几个字母已经在她pi肤上留xia了永久的痕迹。

        转过街角，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前方就是她的母校，一群女学生正从图书馆chu来，撑着伞有说有笑。她们穿着简单的T恤niu仔ku，背着双肩包，脸上带着小香曾经也有过的、那种天真的笑容。

        一个扎ma尾的女孩不小心踩到shui坑，惊叫着tiao起来，同伴们哈哈大笑。那笑声清脆明亮，像一把刀突然刺jin小香的xiongkou。她xia意识地摸了摸脚踝上的链zi，冰凉的金属chu2gan提醒着她现在的shen份。

        雨又xia大了。小香转shen走jin雨中，没有再回tou看那些女孩一yan。她的gao跟鞋踩在shui坑里，发chu与少女们完全不同的、沉闷的声响。

        回到会所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