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扰，居然还很兴，看来我的材还不错呢。面试的事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比如赵哥说阴重的女人旺盛，晓祥则不赞同。

        两人讨论了起来，我也跟着一起讨论女生的阴。在这之前是本不可想象的。

        赵哥问我说：小晗你的阴重不重？我居然毫不羞耻地说：还行吧。后来有个模特脱光以后，我小声跟赵哥说，我的跟她差不多。不过说完以后，我突然觉得很害羞，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红到那个模特看了我好几，她大概以为我是看到她的而羞的，神中居然有几分轻蔑。

        其实来面试模特的，大分都有这个心理准备。而且在我看来很糊的“艺术模特”，她们都心知肚明多半是。所以来面试的人，即便不是即成事实的婊，也是准备成为婊的人。但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在我看来，“艺术模特”是为艺术献的那一种人，我听说术学院的绘画模特还有老年人，学生要练习画他们上的皱褶。而晓祥他们却只找女，不仅材要好，脸也要好。我问晓祥，晓祥说其实艺术和并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艺术包了，难就没有艺术成份？而那些来拍摄的影友，大分是普通人，又能有几个纯粹是为了艺术的？谁没有个看光屁女人的心思？不找漂亮的女模特，谁愿意花那么多钱来拍？而且，赵哥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有的人会在拍摄之后和模特单独联系，至于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如果在以前，我会立刻决定放弃这个工作，并且永远不和他们往来。但现在我居然觉得没什么。我觉得在一起看过这么多赤的女生以后，我和晓祥以及赵哥的距离也近了些。我问晓祥有没有上过潘，以前我肯定不好意思这么问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晓祥居然害羞了，不我怎么追问，他都是支支吾吾地也不回答。那样居然还有一可。后来我在赵哥那里得到了答案：不仅晓祥上过潘，连赵哥都上过。我不禁吐吐，果然是乱的一家人。赵哥还说晓祥“阅女无数”，这两个氓！我之前对晓祥有一些好的，让我惊奇的是，在经历了这些事以后，我居然完全绕过了那些在之前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实，对晓祥以及赵哥的好一都没受到影响。

        我觉得我有堕落了。虽然我认为自己仍然是原本那个洁自的女孩。但对那些事我已经不那么反了。甚至还能兴致地和小张他们讨论一些的话题。

        晓祥和赵哥从应聘的人里边挑了一个叫乔乔的，是个艺校的在读生。那小姑娘年龄不大，但偏要装一付很世故的样。明明年龄比我还小，但总是跟我自称为，让人觉很好笑。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却没想到她刚来没多久，就了小事故，然后就再也不来了。

        那天是个周三，上午只有半段的一节课。以往的形，我通常是课以后在堂吃过饭再到公司去。但是那天老师有事，于是我就成了全天没课的状态。

        我这样岗敬业的好青年当然是提早到公司去啦。我溜溜达达优哉游哉地晃到公司，大概是１０多的样。我心里盘算着得告诉吴婶一声带我的饭，两条却不由自主地迈了７０６。然后摄影区的景象一把我惊呆了。

        乔乔全赤地跪在摄影区的地上，翘着她的小屁。屁后面是晓祥，光着他的大屁，两间的位紧紧贴在乔乔的屁上，而乔乔的前面是同样赤的赵哥，乔乔的双手抱在赵哥的腰间，赵哥的那个东西，居然在乔乔的嘴里。大概是听到我门的脚步声，所以两个男生同时停止了动作，而乔乔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停不来，仍然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扭动着，像一个白的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