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为什么瑠依看起来像无事发生一样呢？她在想什么？我又在想什么？人心好难懂，有时候连自己的想法都捉摸不透。

        她的手从后颈那里放，双手圈住了我的腰，支支吾吾地、笨拙地开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这，让凛酱你不安了。”说话间温的吐打在耳朵上。

        瑠依的手掌覆上我的后颈，手指发中，她像是猫似的轻轻了我的后脑勺。

        受到有什么柔的东西碰了碰我的耳朵，虽然有，我仍然抱着她一动不动。

        亲吻的声响在安静的楼梯拐角显得过于吵闹，这无论是我还是她都彻底红了脸。

        我闭上了睛。

        心砰砰地，明明瑠依近在咫尺。

        那我到底在介意什么啊……

        “怎么了？”连提问的语气都那样轻柔。

        难我和那些男人一样，需要自己第一次的对象因为发生关系而不舒服，才能获得一种征服与支的满足吗？这个想法让我到不舒服，我一都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Aftercare……”

        瑠依因为我的突然行动而受惊，短暂地僵了一，又很快放松来，甚至微微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好让我抱得更舒服些。

        我突然停住脚步，在楼梯间拽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怀中，完全地、用力地抱住了。

        可这个时候要我坦率地说心中所想，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了回避她的回避，我只能抛弃了羞耻心，破罐破摔似的说了令自己面红耳赤的话语——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牵着她的手，走完了从车站到校门不算长的路径。

        如果说，瑠依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那么一定会知此时此刻的我想听到什么。所以说吧，瑠依，向我提问吧。

        脑袋埋在肩颈，她上好闻的香味令我稍安心。

        我慌乱之推开她，“我先去上课了！”像个逃兵一样，也不回地跨上台阶。

        瑠依试探着推开了我一，然后脸慢慢地靠近我，我微微垂脑袋，她的吻落在我的侧脸，发“mua”的声音。

        “那个、我也不太清楚要怎么。”让她说这些的话大概也很为难她，瑠依的声音不太稳，“总之，凛酱得很好，我、我很舒服……”

        真差劲，我真差劲。完全是在胡言乱语、颠倒黑白，一脑地把自己的都不明白的绪丢给瑠依，任地要求她去承接与理，我真差劲。

        我深了一气，将话说完。

        “我说过的吧，我是第一次，第一次要Aftercare不是常识吗？因为瑠依没有类似的事，所以我现在很不安，就是这样！”

        因为拥抱，我能清晰地受到她的温正在迅速上升，不用想都知，她现在肯定脸很红。

        讨厌的绪像涨的海一样淹没鼻，好难受。

        “啊？”瑠依发懵懂的叹。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想要从你中听到这样的话，或者说是质问、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然后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照预设说半夜在脑海排演过无数遍的对白——“请在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整理好以后，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穿过学校的大门、长长的林荫、曲折的走廊，我们踏上教学楼的台阶，向楼上走去。楼梯的拐角，往上就我们所在教室的那一层，我和瑠依的教室分别在走廊最两边，再上去就要分开往两边走了。

        可是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