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临床医生的事。所以你打算改学生学或者基础医学吗？”

        张凌歌楞了一，这好像是个问题。她真的喜外科，真的喜拿着手术刀，手起刀落，解决病灶，还病人一个健康的觉。

        所以她必须继续找寻自己未来的主攻方向。

        但是人造也必须研制。她梦里的那两个小女儿，必须在人造，而不是她自己的里孕育。

        看来这几天还得继续泡在图书馆里。

        张凌歌现在不想继续讨论自己的梦，就问冯晨夏最近看书有什么收获。

        冯晨夏最近确实看了不少书，多且杂。有经济类、法律类、理类、政治类、理类、社会学类、心理学类，还有军事类和历史类。

        经济法专业是中都大学法学院的一个专业，属于交叉学科。学生不仅需要对经济类、法学类有深了解，还需要了解法律和经济的形而上特，及其上层建筑特。换而言之，这是肉者谋的范畴。

        而作为未来有可能成为“肉者”的冯晨夏，深自己有必要拓展知识面，需要探究人类社会和人类本。所以最近她对历史、理和社会学尤其兴趣。

        冯晨夏刚刚发现了一个真理：父母们总是衷于让孩实现自己无法实现的梦想，成为自己无法成为的人――所以博而不渊、社会活动力特的张凌歌父母，塑造了一个心无旁骛的张凌歌；所以渊而不博、视社交为畏途的冯晨夏父母，塑造了一个“360度无死角”的冯晨夏。

        之前的冯晨夏，是照父母意愿打造来的“优秀女孩”。她衷于参与学校和社会事务，是因为她父母都是书呆，除了读书、教书，对外界漠不关心，也几无所知；她擅长沟通，商特，是因为她父母只有智商没有商，甚至在象牙塔里都受人排挤，连评正职称（教授）都比相同资历的同事晚上几年；换句话说，冯晨夏之所以成为现在的冯晨夏，正是因为她父母不想让女儿变成自己的模样。

        于是，被打造成“别人家孩”的冯晨夏，努力学习，是为了让父母有可以骄傲的资本；在学校里积极组织各类活动，是为了让老师脸上有光；饱读群书，是为了让同学觉得自己是个“百科全书”；长袖善舞，是为了让周边的人都认为自己好相，都喜自己；甚至在数学老师面前说自己长大要当数学家，在理老师面前说自己长大要研究理，在语文老师面前说自己以后也要教书育人，也不过是想让各科老师都喜自己……

        在不久前，冯晨夏才发现自己是个“常立志但无长志”的人，像个万金油，什么都好，但是什么都不是自己专长的，更不是自己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