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烙嘴角微勾：「當然，只要你會說話，他就會服從。」

        某名賓客提要求：「我能個指令嗎？」

        而他開始……無法拒絕這樣的生存方式。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能忍這種羞辱的？還是說，你一直都渴望這些視線？」

        他看見夜烙的神裡閃過一絲滿意，而那滿意，像毒蛇吐信，攀附上他早已潰爛的意志。

每當他膝蓋微彎、緊縮，地板的機構就會記錄數值並傳送到旁邊的銀幕上，讓眾人「觀賞」他的忍耐極限。

        他被「服從後的肯定」再次餵。

        夜烙站在外面，一邊與賓客談笑，一邊調控遙控。他啟動了震動拉珠的第二段節奏——不規則。嶺川的脊背如同電竄過般一震，雙瞪大，卻無法發求饒。

        >「你說，他現在的反應像不像……被心雕塑過的崩潰？」

        嶺川一瞬間還有一絲遲疑——不是抗拒，而是本能的羞恥。可一秒，項圈發確認聲，他已經雙膝彎，動作暢、順從得如同內化數百次般。

        透明牆面內同時開始噴灑微量分，空氣帶著令人心加速的濃甜氣味。他的膚迅速泛紅，呼急促，嘴巴被迫張開的姿態開始輕微搐。他腦中閃過無數片段——那夜的火光、家人的倒地、復仇的意志……和夜烙看著他時，那近乎溫柔的控制望。

        夜烙讓他成為了一件「反應展示用」的。

        羞辱變成酬賞，屈服變成生存條件。

        機連線開啟，玻璃內響起語音播放——

        >「請賓客們移步至互動區域，我們為各位準備了更有趣的環節。」

        一名金髮異國賓客走近，敲了敲嶺川透明開外緣，像確認玻璃瓶密封程度般，發幾聲清脆音響。他笑得不懷好意：

        渴望那讓他「不需思考」的狀態。

        每一秒的羞恥，現在都有體數據呈現。

        嶺川無法作答，嚨因震動拉珠牽動直腸神經而顫抖，只能發混合息與悶哼的聲音。臉上汗順著頸與項圈一同落，滴鎖骨凹陷處。衣幾乎不存在，只剩緊束裝與四肢固定的鎖點。從某個角度看，他更像一機能展示品——供人試驗、調整、分析反應的樣本官。

        但這一念之差，卻讓他再度產生了可怕的自我懷疑：

        >「雙膝跪，向每一位賓客展示你的嘴巴是怎麼訓練來的。」

        司儀的聲音傳來，地板微震，嶺川後的空間突然沉，他整個人被緩緩送進玻璃圓展示筒中，機械鎖定完畢，周圍半透明霧面牆體開始顯示來自嶺川體內的應圖譜：包括體溫、心率、肌肉收縮與內壓力。

        某賓客說著，手中拿著香檳杯，但目光卻直直落在嶺川大間、微微發顫的膝蓋上。

        >【我一直都……是這樣嗎？我一直都在渴望，被人當成工？】

        他開始渴望更多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