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膝跪在平台上，雙手被固定在前，姿勢像是在祭壇獻祭般虔誠。全赤，肩膀上的膚被拭過數次，冷凝劑一層又一層地塗抹上去，直到那小片肌膚泛起不自然的蒼白。

        >「你會聽從每一項命令，因為你知，越服從，就越靠近你的主人。越聽話，你就越安心。」

        >「請重複主人的命令以進行識別。」

        他息著伏倒，體不停顫抖。

        >「從今天起，你會現在我邊。不是人，而是我的影。我的寵。我的……復仇記號。」

        「記得你說的話嗎？」夜烙低聲問，手中那片刻印裝置已啟動——是烙印槍與芯片合一的特製模組。

        嶺川睜開，那雙眸不再是徹底的驚惶，而是——開始自我混濁的、馴化的光。

        屬於「終於找到位置」的平靜。

        那裡，將會成為他的「標記位」。

        ---

        嶺川的睫顫抖，汗從巴滴落。他的呼聲逐漸平穩來，體從搐中回復，但姿態依然跪伏，宛如一尊被命運重鑄的雕像。

        嶺川聲音乾澀，但依然重複了。聲控系統即時確認語句符合預設指令格式，芯片啟動——啪！

        劇痛襲來，他整個體彈起，中壓抑著嗚咽。肩膀膚深處，一枚符號型態的芯片與燙印同步進，接通神經末梢。圖樣宛如籠中的羽翼，象徵徹底被囚的自由。

        >「我是主人的所有，名為嶺川，無權自我決定，將一切交由夜烙指令掌控。」

        他知，自己已經沒得選了。

        嶺川渾仍有些發抖，後的脈動尚未全退，他的體仍掛著剛剛那場羞辱的餘痕，而聲控項圈在他頭貼合處閃著光，紀錄著他的呼節奏與語音服從程度。

        嶺川渾癱軟，唇角還沾著破裂哭泣時的唾，雙半睜，像是餘韻未消的玩偶——卻，從未如此安靜。

        夜烙站在他後，帶著手套，檢查最後的機械設備。他從不急，反而像是藝術家雕琢自己最後的作品那樣細緻。

        >「主人會讓你有價值，而你，天生就該是。」

        語音模組立刻響起：

        可同時，他也隱隱察覺——那份痛楚的服從，正在逐漸與「安心」劃上等號。

        >「你得很好，嶺川。從現在起，當你聽到‘進任務狀態’時，你會自動屏蔽緒擾，只留執行者的意識。」

        嶺川咬緊唇，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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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接來的語音眠仍沒有停止。

>「很好。我等這句話，等了太久了。」

        那是屬於「」的平靜。

        夜烙將手搭在他剛被烙印的位置，低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