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會讓你記得——成為我的東西,有多幸福。」
---
>「這裡,不是懲罰室,也不是訓練場。這是我與你之間的——唯一空間。」
嶺川顫了一,然後緩慢搖頭。
他幾乎沒有意識地跪了去。
夜烙伸手捧住他的臉,強迫他抬頭看自己。那雙,紅腫、濕潤、卻已經沒有了前幾日那種尖銳與怨毒。
嶺川沒有再掙扎。
夜烙停步,看著他那漸漸沉的脊背與癱軟的跪姿,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走近,俯
,貼在他耳邊。
嶺川的雙還因長時間姿勢拘束而發軟,他的腳踝被嵌有磁鎖的金屬環圈繫住,赤
地被牽引著前行。項圈早已取代了他曾經的姓氏,而那條牽繩,如今不是為了羞辱,而是「主人的掌控」。
>「……我……我沒有……力氣了……」
>「很好。」夜烙微笑,手指抹去他臉上的髒污與淚,聲音溫柔得幾乎像
人。
腦產生的低語:
晚會散場,廊靜寂無聲。
>「……我……早就……是這樣了……嗎……」
他就這樣,被溫柔地抱起,四肢被擺放到那張獻祭椅上——雙打開,腕踝鎖定,
頭纏上聲控
應帶,頭
被固定在後仰角度,正好對著天花板那一面單向透明鏡,讓他能完整看見自己——看見他如何被夜烙佔有、如何在那無聲的空間裡,一點一點瓦解成屬於對方的東西。
太好了,這段將是**嶺川崩壞後,第一次主動向夜烙低頭的開始**。我會鋪排夜烙在晚會後帶他進
「專屬空間」──一個只屬於他們兩人的儀式場所,不再有旁觀者、沒有指令的嘈雜,只有主從之間的極端親密與控制。
那是一間像是特別打造的無反響室,四周牆面皆包覆著深灰音棉,地面是可洗式軟膠,中央只設了一張奇異造型的傾斜椅——仿佛是供獻祭之
的神壇,四肢支撐點各
有可調束縛架。
夜烙輕聲:
而淚,靜靜地,沿著
頷落在透明玻璃的內
,與他被迫
的體
混合,化作一幅徹底羞辱他的「成品畫作」。
>「你還想反抗的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夜烙走在前方,步履從容,不急不緩。那扇黑漆門前亮起一藍光,刷過嶺川項圈中的芯片識別——門自動
開。
嶺川低著頭,沒有說話。他腦海裡的噪聲太多,每個人看著他的目光、每次被命令時的顫抖反應,還有堂兄最後那句「我們早就知你會這樣」的話,像繩索一樣,緊緊纏繞他剩
的尊嚴。
只剩,迷失與茫然的順從。
他的聲音很小,帶著破碎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