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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與服侍

        命令接連而來。他的嘴巴被上矽膠頭被迫繞著異動,嚨發因窒息而產生的嘶啞聲。後方的震動裝置開始工作,一陣一陣刺激著深處,被命令夾緊的括約肌顫抖收縮,卻無法真正釋放那撐滿體內的壓力。

        【——800萬。】

        【420萬。】

        「你父親會後悔這次選擇的,夜家的傢伙可不是會忘記血債的。」

        AI喇叭啟動:

        一音響起,嶺川聽見那些數字不斷動:他體的價格、他表的價值、甚至他呻的頻率,都被量化、交易、嬉笑著接受。

        「慢點,用尖畫圈,不准住。再慢一點,嗯……對了……」

        「延遲開啟,設定為五輪刺激後方可釋放。」

        他輕聲一語,隨即舉手。

        「你們家當年選擇斷掉我們家命線索、換取更的政治資源——我記得你父親簽約那天還說過,‘只要這孩不留來,一切都好談。’你猜猜他說的‘孩’,是不是我?」

        最價者是一位銀髮長袍的賓客,嶺川不認得他,但對方顯然認得嶺川。

        嶺川瞪大雙。那句話像是利刃般刺進他腦海深處的封印。

賓客們低聲笑了起來。嶺川的肩膀劇烈抖動,意識因藥效與羞辱漸漸模糊。

        「一號賓客。」

        那句話像詛咒,烙印在他尚存的理智裡。他想反抗、想尖叫、想告訴自己還沒完全屈服——

        夜烙起,走到他面前,手指撫上他的臉頰,低聲說:

        他只是那個、當年不該「留來」的——孩的代價。

        「把這兩樣放進他體,然後讓他進行語音模仿任務。」

        嶺川猛然抬頭,瞳孔劇烈收縮。

        「門夾緊,維持十秒。」

        【300萬。】

        「共享拍賣模式啟動。賓客可透過座位上的控制價,最價者將獲得本次主體服侍權限十五分鐘。」

        嶺川還保持著跪姿,被鎖住的四肢微微顫抖。震動仍不間斷地刺激著他的後,每當括約肌不自覺收縮,便會被語音系統自動記錄來,投影在周圍的鏡面上。

        ——父親,背叛了誰?

        天花板降圓形燈,將嶺川籠罩在一圈冷光之中。

        嶺川渾是汗,脊背繃緊,神逐漸空,卻又隱隱閃著淚光。腦中浮現剛才澄一的話:

        他像是訓練中的動體機械地回應著每一條語音命令,而腦海卻早已亂成一片。

        「一輪開始任務服侍。」AI提示聲響起。嶺川的體被重新固定成「立姿」,雙分開綁住、腰卡進懸浮架,兩位賓客走近,分別遞上透明矽膠內推式香薰棒。

        但體的反應,比他自己還誠實。

        他的體反應,正在被一群上賓客們密監控、評分、欣賞。

        嶺川的背脊一震,一透明細繩綁住他打開的嘴巴,熱燙的紅蠟緩緩滴落於他的鎖骨與乳尖。每一次落,他的體都如被電竄過般顫動——而事實上,那正是命令後隨之啟動的微量電擊懲罰系統。

        「果然跟當年的那個少年不一樣了,變得更有趣了呢。」他笑著彎腰,抬起嶺川的巴,「你父親那年背叛我們這一派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樣啊……不過你現在跪得很好。」

        「這副樣,比我預想的還要……乖。」

        「滴蠟開始。電擊模式預熱。嘴巴打開,我。」

        他想逃,想問、想反駁——但無論是哪個聲音,都在蠟、電通過那刻,被震得七零八落。

        但他來不及思考,拍賣者已達語音命令:

        夜烙坐在主位,手中緩緩攪著一杯紅酒,神冷靜地掃過嶺川全跪姿的背影。

        嶺川的睛睜大,角的淚在羞辱與回憶之間混合,一時間他分不清是快,還是……驚懼。

        這一刻他才明白,他不是這場戲的主角。

        「你也成了狗,還比我當年的還聽話。」

        香薰的氣味是嶺川童年曾聞過的——某次家庭聚會上,父親曾送過某位合作貴族這種味的香爐。那人當時說過一句話: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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