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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物篇|上流晚會篇(二)

        「他還能站著走嗎?」

        「你真的是,夜烙最完的作品啊。」有位貴賓邊用手指畫過他背脊,邊輕聲說。

        全場一片歡笑與鼓譟,熟人與陌生人都像參與一場盛宴,一場只為摧毀他尊嚴的盛宴。而嶺川只能跪伏在光影交錯的鏡面上,像一件被展覽、被控的珍品,在無數視線中顫抖、發熱、崩潰。

        異被一。冷的、熱的、的、會振動的,甚至帶有細微擴張機關的,讓嶺川的體無法停止顫抖。他無法分辨那是痛還是快,神經像被剝的電線在外。

        ——但他無法反抗,甚至……他快分不清,這是否就是他如今存在的全意義了。

        ———

        語音命令在他耳機中響起:「放鬆括約肌,倒數後吐息,接受賓客的禮。」

        夜烙對一旁的侍從輕聲耳語,嶺川便被牽走,進一扇暗門後的「賓客限定空間」。

        震動帶瞬間停止,項圈內釋一點微電,剝奪他的釋放瞬間。

        那是一個昏暗長廊,地面為冰冷的玻璃板,腳步踩上會發的響聲。牆面有鏡、有攝影設備、有掛滿的收納架。這裡不是娛樂的延伸,而是實驗的場所。

        「三、二、一——」

        整個空間內彌漫著笑聲與挑逗語氣,而嶺川的世界只剩命令、異、恥與體內燃燒的瘋狂。他的唾混著淚滴滴落,鳴越來越顫,卻無法真正求饒,因為語音命令已讓他習慣自動迎合、主動開,甚至在某些時候——低聲請求更多。

        一瞬,他體內溫熱體,伴隨刺麻劑混其中,燒得他意識幾乎昏厥。他被迫保持「開放式」展示姿勢,在完全官剝奪的狀態被輪番檢查與使用,甚至有人將他小分解綁,只為讓他「夾著走一段鏡面走再回來」。

        而當他終於邊緣,夜烙只輕輕控制——

        宴會接近尾聲,廳堂裡只留一地空杯與滿牆投影熄滅後的餘光。嶺川像被耗盡電力的機械跪伏在原地,嚨因過度息而微微啞啞,四肢微顫,肌膚仍泛著不自然的熱。

        「你還不可以。」夜烙的聲音再度響起,如同神明的裁決,「你的,是要我給的。」

        「試試看,看他自己願不願意讓那玩意兒去。」

無法自由移動,只能在台上以跪姿扭動,摩地面,藉由羞恥的姿勢與體本能尋求釋放。他的中泛淚,體顫抖到幾乎無法控制,鏡面倒映他崩潰的神與濕潤的恥,卻無人施以援手。

        「如果掉了,就讓他再進去一次——用嘴。」

        嶺川卻只能僵直地跪在玻璃上,體內異仍在微震,間發不反駁的聲音,只餘肌肉被控後不自覺的動與屈服。

        「這個位置設計得不錯。」一位女聲輕笑,手指撫過嶺川的大,「全開式角度,還能看到他那裡的細節反應。」

        他全痙攣,中哽咽,像是被迫從懸崖邊拉回,再墜羞辱的深淵。

        他被強制綁在一特殊裝置上:雙膝跪地、、脖頸鎖住,罩遮住視線,只能聽見細碎的腳步聲與賓客竊笑。他知——那是另一場羞辱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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