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前的朦胧中，琴想起看门大爷说过今晚会值班到很晚。也许明天午休时，她可以去门卫室"借本书"。这个念让她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很快沉了梦乡。

        男人加快了速度，汗滴落在琴的。她能觉到自己那熟悉的灼正在积聚，即将爆发。

        床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琴钻被窝，闭上睛。明天早上，她又会穿上那件白连衣裙，变回老师和同学中的好学生。而夜晚...夜晚属于另一个她。

        "要不要去楼上？"男人凑近她耳边，气在她的颈侧。

        "啊...对...就是这样..."琴息着，指甲陷男人的后背。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颤抖，快像电一样从脊椎窜上来。

        楼上的包厢很安静，隔音效果很好。男人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在墙上，嘴唇暴地压上来。琴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侵。男人的手已经探她的裙底，鲁地着她的。

        回到家的路上，琴在便利店买了瓶矿泉，在公园的长椅上清洗自己。夜风过她的大，带来一丝凉意。她看着远教学楼的轮廓，那里有她白天扮演的角。

        "我要...我要去了..."琴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琴抿了一酒，。她喜这种被渴望的觉，喜看男人为她失控的样。

        琴闭上睛，任由男人撕开她的丝袜。她想起三那年在地铁上，那个陌生男人也是这样暴地对待她。那时的恐惧和羞耻，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快。

，让他的手能够更深。她能觉到男人的呼变得急促。

        男人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暴地扯她的。琴能觉到他的抵在她的大侧。没有前戏，男人直接了她的。疼痛让琴咬紧了嘴唇，但她没有反抗，反而用双环住男人的腰，让他能得更深。

        男人低吼一声，最后的几猛烈冲刺后，在她释放。琴也同时达到了，全痉挛着，前一片空白。

        事后，男人整理好衣服，丢一叠钞票离开了。琴躺在沙发上，双还在微微发抖。她伸手摸向自己湿漉漉的，指尖沾满了混合的。她突然想起白天教室里那个穿着白裙的自己，两个形象在脑海中重叠又分离。

        浴室里，琴站在镜前，一半脸还留着妆，另一半已经卸净了。她伸手抚摸镜中的自己，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琴。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你真，"男人息着说，"一看就是欠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