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婊。"镜男着气说，手指掐住她的大侧。琴到一阵眩晕，却背叛般地开始迎合。她听见自己发陌生的呻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考三天的记忆像一场梦。琴坐在考场里，手腕上的淤青被长袖校服完遮盖。她答题时手指稳定，思路清晰，仿佛那个在仓库里放的女孩是另一个人。最后一科结束时，母亲在校门等她，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琴意识地躲开了："好的。"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考得怎么样？"母亲问，伸手想接过琴的书包。

        夕阳将两人的影拉得很长，琴盯着地面，看着那个看似纯洁的影。她知，有些痕迹是永远洗不掉的，就像她残留的、不属于她的，早已渗透血，成为她的一分。

        最后一个人在她时，琴已经如泥。她躺在地上，双大张，从红的小中缓缓。男人们开始穿衣服，谈论着明天的赌。没有人看她一，仿佛她只是一件用过的品。

        母亲欣地："我就知你能调整好状态。这段时间你终于回到了正轨。"

        琴慢慢爬起来，双颤抖得几乎站不稳。她捡起被撕破的衬衫，勉遮住。走仓库时，夜风在她湿的上，带来一阵刺痛。她机械地走向公共厕所，用冷冲洗。冰冷的冲刷着大侧的，她盯着镜里的自己——睛红，嘴唇破裂，脖上满是吻痕。

        男人们轮番上阵，琴的小已经麻木，却依然能受到每一次带来的充实。有人从后面她时，她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不受控制地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本能的反应。

"轮到我了。"一个镜的男人推开地铁男，将琴推倒在地。她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泥地，双被大大分开。镜男跪在她两之间，阴毫不留地已经红的小。琴疼得蜷缩起来，却被另外两个人住手脚。

        琴看着母亲的笑脸，突然想起昨晚在仓库里，男人们是如何评价她的。那些肮脏的话语和母亲此刻的骄傲形成鲜明对比，让她胃一阵绞痛。但表面上，她只是乖巧地，跟着母亲走向回家的路。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两。母亲房间的灯还亮着，琴轻手轻脚地溜浴室，打开花洒。冲刷着她的，她用力搓洗每一寸肤，直到发红。明天，她将走考场，用完的答卷证明自己还是那个优秀的琴。但此刻，她站在雾中，手指不自觉地向依然的，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