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男人鲁地掉她的泪，手掌上的老茧刮得她脸颊生疼，"让我好好安你。"他的手已经伸了她的校服，暴地着她的乳房，拇指恶意地碾过立的乳。琴本能地想躲开，但男人把她在斑驳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壮的手指勾住边缘一把扯。

        她颤抖着穿上衣服，悄悄溜了公寓。深夜的街空无一人，冷风得她浑发抖。琴漫无目的地走着，泪模糊了视线。她掏手机，看着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母亲打来的。手指悬在回拨键上，却最终没有去。

红的睛和凌乱的发，咧嘴笑了，被烟熏黄的牙齿："和家里吵架了？"

        男人把她推倒在脏兮兮的床上，床单上可疑的污渍蹭在她的肤上。他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了去，涩的阴被行撑开，琴疼得尖叫起来，但男人用满是烟味的手捂住她的嘴。"闭嘴，贱货，"他着气，啤酒肚压得她呼困难，"你不是就喜这样吗？在学校装乖乖女，背地里就是个欠的婊。"

        琴，泪又涌了来。男人一把将她拉屋里，门在后重重关上。屋弥漫着烟酒、汗臭和腐烂的混合气味，脏衣服堆在角落，吃剩的外卖盒散落一地。琴突然到一阵恐惧，胃痉挛起来。

        "不...等等..."琴挣扎着，双不自觉地夹紧，但男人充耳不闻。他的手指行探她燥的阴，两手指毫无预警地，指甲刮蹭着脆弱的肉。琴疼得倒一冷气，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

        琴蜷缩在浴室角落，温冲刷着她伤痕累累的。瓷砖隙里长满黑霉菌，镜上的垢让她的倒影模糊不清。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红的睛、淤青的脖、被撕破的衣、大侧涸的痕迹。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掉了怎样的深渊。

        "装什么清纯？"男人冷笑，酒气在她脸上，"照片里不是很吗？上周在地铁上，我摸你的时候，你的小可是湿透了啊。"他解开带，松垮的仔到脚踝，大的阴已经起，紫红的渗粘。琴惊恐地看着那青筋暴起的肉棒，第一次到了真正的恐惧。

        远传来警笛声，琴突然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她知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无论是那个充满期望的家，还是曾经纯洁的自己。街角的自动贩卖机发冰冷的荧光，她买了两罐啤酒，仰灌。酒灼烧着咙，却给了她一丝虚假的温。

        她靠在公园的长椅上，仰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第一次真切地受到，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

        每一次都像刀割一样疼。琴绝望地抓着床单，泪浸湿了散发着霉味的枕。男人用力掐着她的乳房，在她脖上留深深的咬痕，另一只手暴地着她的阴，却只带来尖锐的疼痛。当来临时，他死死住她的，迫她吞所有腥臭的，黏稠的从她嘴角溢。

        完事后，男人起一支烟，看都不看她一。"浴室在那边，自己清理净。"他打开电视，育节目的喧闹声立刻充满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