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原本也许只是让一颗妖冶花草勾了魂,开始是想作为他某一程客人,看得久了就觉得这花草明明是为我所生长,否则又怎么会常在我路边,何况他如此勾人。
没有期待就不痛苦,没有期待若是也不纠结就好了,但是没有期待却还有兴致,这兴致里又夹杂着一丝不太乐意承认的屈辱,他再找我的时候我就没绪了,借
说忙。
好在他也忙,他怕是这世上最能理解忙的人。
闺蜜刚好差过来,我们好久没见,我把她叫来家里喝酒聊天,让她细问起来,我是心知肚明却说不
的。
“……这叫什么?那不成床伴了。”
“好像是。”
“害,你要想明白了,觉得这样是你要的就行。”
“好像也,可以接受。”
“但是啊,这样是有风险的,耽误时间不说,你别图一时痛快惹一腥,那可真能烦死你!”
“嗯,唯独就是这儿有膈应了。”
“你既然都知,那是怎么?睡服了?”
“睡服了。”
我俩笑起来了一杯,她接着八卦,“哟哟,我听听,得打多少分啊?”
“一百。”
“嚯!”闺蜜惊讶,“这么啊!人家一般不都是说,99分少一分怕你骄傲?”
“嗯,那是人家,他我要是少一分怕他把我折腾死。”
闺蜜看我上了心,正经起来,“那顾虑什么呢,摊开了问呗。”
是啊,摊开了说清楚是一个选择,可是话说开了,怕这局就散了。
“舍不得这关系?”
我深知自己是如此矛盾而无解的,没辙地朝她咧嘴笑,默认她的问话。
“膈应还舍不得呢?”
“膈应,还是舍不得。”
喝到半夜的时候他忽然打电话过来,我估计这是回来了,借着酒劲儿,我无视他一些常规的开场白,耍着脾气愤。
他听我是喝酒了,问我在哪,我直接一句“你
我在哪?”
他看我不好好说话,立刻就凶起来,“在哪。”我气焰一就瘪了,老老实实说在家。
“一个人在家喝成这样吗。”
“你我几个人?”
“那我过来。”
“你别过来!”我怕他过来又怕误会,言语又蔫了,“我闺蜜来了。”
他沉默一会儿,开说,“你最近很难约啊。”
他真是很懂怎么一句话把我燃,我憋了这么多天的火一
就压不住了,劈
盖脸地把我积压的不满一
脑地朝他全倒了
来。
“你说来就来?你说走就走?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当我什么人呢!”
“哦你忙起来连句话都不回,你没事了翻我牌来了我就立刻得上赶着等您大驾光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