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的时候，还不太会说话。”辛猜伸手，指尖落在那个“贺”字上，轻声说，“但是霜风，已经写字了。”

        辛猜说。

        贺霜风便将他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贺霜风声音低沉，手指轻压在辛猜的颌，辛猜听话地分开了唇，贺霜风闭上睛重新吻了上来，汹涌而激烈。

        “很净。”

        准备好了咸味的竹筒饭材，贺霜风又打开橱柜，取了红豆沙、大枣和古法红糖，辛猜问：“还可以甜的吗？”

        贺霜风挑了挑眉，语气略微夸张：“对，特别好吃，老公给你。”

        其实就是王守义十三香，但足够把辛猜唬得一愣一愣的。

        “秘密武。”贺霜风神秘地说。

        贺霜风扣着他的腰，将人稍微拎起来了些，“要不要去卧室？米还要浸泡一会儿。”

        “当然可以。”贺霜风接了一盆，将红枣丢到里面清洗，“保准好吃。”

        辛猜跟他走去，站在八仙桌旁，看到了上面沉淀着岁月痕迹的划痕和桌角歪歪扭扭的“贺”字。

        贺霜风有些不好意思：“嗯，那个还是我刚开始学写字的时候刻的，大概五、六岁吧。”

        贺霜风转厨房，找到了托人提前备的材。他挽起袖，洗过手和刀、案板，先是麻溜地淘了大米和糯米，然后将腊肉、土豆、眉豆、胡萝卜、笋、菌菇和香葱切成丁，又用洗净的碗碟装了，放竹篮里，最后又放了一小包棕的粉末去。

        辛猜终于想起自己这时候该帮忙：“要我帮忙吗？”

想要就这样抱紧贺霜风，又想要跟贺霜风说“对不起”。

        “宝贝……”

        辛猜没有躲避或者着急脸，呆呆地站着。

        贺霜风从大门旁边的窗台边上摸一把钥匙，打开了门。辛猜朝里面看去，堂屋里空旷净，只放了一张柚木的沙发和一张八仙桌、几套的长凳，中堂最里面设了神龛，供奉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和条幅。

        小时候的贺霜风恐怕从来没想过，二十几年后，他会将自己心的人压在这张陈旧却固的单人床上――

        贺霜风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吗？

        贺霜风神又变了。

        贺霜风忽然抬起手，冲着辛猜的脸弹了一。花四溅，落在辛猜的脸颊和睫上，像是晶莹的透明宝石，贺霜风带着恶作剧成功了的孩气，笑着说：“不用了。”

        “……嗯。”

        “唔嗯……”

        “你在这里写作业吗？”

        他低吻掉了辛猜右方的一颗珠，温的吻一即离，虽然又向落，落在了辛猜的嘴唇上。

        辛猜跟在他边，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辛猜。

        “怎么这么呆？”贺霜风心中起了难言的绪，捞起洗净的红枣放在案板上，了手，将辛猜抱了过来，“躲也不知躲一？”

        辛猜看得正神，贺霜风突然说：“要不要吃竹筒饭？”

        然而，辛猜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来得及，贺霜风又轻微地勾起嘴角，如风拂面，掩去方才的失态，说：“今天带你看看我从前住的地方。”

        听他这么说，贺霜风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害臊：“这不算什么。”

        贺霜风撩起辛猜的衣摆，微凉的双手钻了辛猜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细腻的肤，激起微弱的战栗和酥麻，“你好乖。”

        清风抚过、竹影婆娑，飒飒作响、翠绿成荫。

        “现在吗？”辛猜疑惑。

        辛猜被他抵在灶台边上深吻，着唇、撬开齿，每一肉，又勾缠湿温的尖，亲得辛猜低声息，酥麻的快在他得里不断地游走，整个人发，像是无力承受，声音也逐渐地变得暧昧，“嗯……”

        辛猜刚刚见过那张床，那是一张不算宽大的木床，也不知挤两个男人够不够。

        那时候的辛猜，反应应该比现在还迟缓吧。

        辛猜从前上学的时候，真的不会被人欺负吗？

        贺霜风说：“我之前提前请人打扫过了。”

        只是而已，辛猜不以为意：“我在看你，为什么要躲？”

        “好。”

        “被亲得更傻了，宝贝。”

        “宝贝，嘴张开。”

        辛猜被贺霜风又亲又摸到双发，几乎靠在贺霜风的怀里，神迷蒙：“呜嗯……”

        亲吻、抚摸、贯穿。

        这套房不大，一个中堂、三个卧室、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小小的后院，比较别致的是，后院院门外有一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