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打断了她的话，“任何人都不行。”

        “别碰我！”丽丝气恼。

        那双翡翠的绿眸里浮现前所未有的冷酷和笃定，“从始至终，只有您，才有能力唤醒我们。”

        可面还是很。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气声。

        “还难受吗？”凯尔又问，他的绿眸神如常，透亮澄明，仿佛此刻的碰和询问不过是寻常关怀。

        丽丝看向他，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被自己浸透的缎被紧贴着肤，冰凉粘腻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放。

        凯尔的目光在丽丝蜷缩的上，停顿了片刻。

        “关于初见那晚，吾主很害怕……对吗？”凯尔伸指探她的，他的指腹重重碾过的，激得丽丝一声嘤咛，“唔……好湿，小很难受吧……没关系，吾主，我会为您奉上愉……”

        “您的会给予我力量……但同时，也会让我……”凯尔无可奈何地解释，斟酌着用词，“但同时，会让我……”

        手掌稳稳扣住她腰窝，隔着丝绸被褥也能受到那截细腰的轻颤——就这样将她禁锢在怀抱里。

        “我……”破碎的音节卡在咙里，化作一声气音。

        见丽丝不应声，凯尔手臂探缎被之，掌心准确地覆上她间湿的。

        呜！

        丽丝用缎被包住自己，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猫。

        “契约之外。”凯尔低哑的声线在黑暗中蔓延，像轻柔的羽扫过耳廓，令人心尖发，“我还想要您的，您全心全意的。”

        他停顿片刻，然后缓缓开，“发。”

        回答他的仍是沉默。

        紧接着，他单膝抵上床沿，将蜷缩的丽丝连人带被揽怀中，一个利落的翻便靠上鎏金床。

        “我并不想让您难受……即使是拒绝您。”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颈侧，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丽丝咬唇，“任何人唤醒你们——”

        "吾主。"凯尔将丽丝的小脸从被中轻轻托起，"您不必羞耻。"

        "我退开......"他结微动，声音低沉，"只是唯恐自己失控。"

腰肢。

        她仓皇地向后退去，后背撞上雕花床的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不堪——睡裙早就凌乱不堪，双之间一片狼藉。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尾音还带着压抑的息，“您知……这意味着什么。”

        呼明显乱了节奏，急促的凉凉吐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与刻意保持距离的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