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廚房的禁忌淪陷

        天剛亮，旺角唐樓外傳來清晨街市的喧囂，魚販的叫賣聲和貨車的引擎聲混雜在一起，穿透薄薄的窗戶，喚醒了這個沉寂了一夜的家。陳麗芳睜開yan，頭痛yu裂，昨晚的記憶像chaoshui般湧來：遊戲的笑聲、浴室的偷看、還有床上那場無法言說的互相取悅。她猛地轉頭，看見張偉傑還睡在shen邊，臉龐在晨光中顯得年輕而安靜。她心tiao一緊，手指不自覺握緊了被zi，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我zuo了什麼？」

        陳麗芳悄悄xia床，腳步輕得像怕驚動什麼。她走進浴室，關上門，對著鏡zi用力搓洗雙手，彷彿想洗掉昨夜的痕跡。shuiliu沖刷著她的指尖，她卻gan覺那gu黏膩gan怎麼也去不掉。她閉上yan，低聲咒罵自己：「陳麗芳，你瘋了嗎？他是你兒zi！」但另一個聲音在她心裡反駁：「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只是沒忍住。」她搖搖頭，換上乾淨的衣服，準備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但內心卻像被一團亂麻纏住，沉重得讓她chuan不過氣。

        張偉傑其實早就醒了。他聽到陳麗芳xia床的聲音，卻不敢睜yan，假裝還在睡。他腦袋一片混亂，昨晚的快gan還殘留在shen體裡，pi膚彷彿還能gan受到她手指的溫度，但罪惡gan像一塊巨石壓得他chuan不過氣。他回想著陳麗芳的手在自己shen上動作的gan覺，還有自己手指探ru她體內的溫熱，那一刻的刺激讓他ying得發疼，可現在只剩xia恐懼。他心想：「她會不會恨我？會不會告訴爸？」他偷偷睜開yan，看見床邊空了，才鬆了一kou氣，卻又覺得失落，內心像被撕裂成兩半。

        陳麗芳走chu浴室時，張偉傑已經坐起來，低頭hua著手機。她停xia腳步，兩人目光在空中短暫交錯，又迅速移開。空氣凝重得像能擠chushui來，彷彿連呼xi都變得小心翼翼。陳麗芳清了清hou嚨，假裝平靜地說：「我去上班了，你今天自己nong早餐，别整天打電動。」她的聲音乾巴巴的，像是從hou嚨ying擠chu來。張偉傑低聲應了句：「嗯，知dao了。」聲音沙啞，像卡在hou嚨裡，連他自己都聽chu其中的不自然。陳麗芳抓起包包，快步走chu門，步伐匆忙得像在逃避什麼。

        到了中環的公司，陳麗芳坐在辦公桌前，卻完全無法專心。數字在螢幕上tiao動，像一堆無意義的符號，她卻看著看著就走神，腦中閃過張偉傑chuan息的臉，那雙充滿渴望的yan睛彷彿還在盯著她。她用力拍了拍額頭，喃喃自語：「不行，不能再想了。」但shen體卻不聽使喚，xia體竟隱隱有反應，像是被昨夜的記憶喚醒。她咬緊唇，強迫自己專注工作，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可越壓抑，那gu慾望反而越清晰，像一團火在她體內燒著，怎麼也撲不滅。

        與此同時，張偉傑在家裡也坐立不安。他試著打電動分散注意力，但手指在手把上抖個不停，螢幕上的角se頻頻失誤。他打開YouTube，想找些搞笑影片放鬆，卻不小心點進一個成人頻dao，看到一對男女的親密畫面，女人的呻yin聲讓他腦袋瞬間炸開。他關掉影片，扔xia手機，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想：「我是不是變態？怎麼會對媽咪有這種gan覺？」他回憶起陳麗芳昨晚的呻yin，還有她手指的力dao，還有她shen體的溫nuan，xia體又ying了起來，ying得幾乎要撐破短褲。他咬牙忍住衝動，衝進浴室用冷shui沖臉，shui珠順著臉頰huaxia，可那gu熱度卻怎麼也降不xia來。

        晚上，陳麗芳xia班回家，張志強也提早收工，三人一起吃了外賣便當。飯後，張志強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新聞主播的聲音單調地響著，他偶爾點頭回應螢幕上的內容，顯然還很清醒，沒有一絲睡意。陳麗芳收拾碗筷，走進廚房，低頭站在shui槽前洗碗，shui聲嘩嘩響起，試圖掩蓋她心裡的亂。她穿著寬鬆的家居服，頭髮隨意紮成低馬尾，腰間繫著一條舊圍裙，雙tui裹著薄薄的黑se絲襪，絲襪緊貼著她修長的tui，隱約透chupi膚的質gan，散發著成熟女xing的誘惑。她今天特意穿了件黑selei絲內褲，薄透的花邊貼著tunbu，原本是想讓自己gan覺好些，卻沒想到會成為這一夜的導火索。

        她專注地刷著碗盤，手指在hua膩的洗潔劑中來回摩ca，shui花濺到圍裙上，留xia細小的shui珠，像一顆顆晶瑩的lou珠。她一邊洗，一邊回想昨晚的失控，腦中閃過張偉傑的手在她shen上游走的畫面，心tiao莫名加快，xiongkou像被什麼堵住。她低聲自語：「陳麗芳，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的xia體隱隱濕潤，lei絲內褲的邊緣開始黏在pi膚上，可她完全沒察覺shen後的動靜，注意力全集中在shui槽裡的泡沫與shuiliu聲中。

        張偉傑坐在客廳，聽著電視聲，卻完全沒心思看。他偷瞄著張志強，見他專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