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是很特别的朋友。”
――
梁茉没听见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心里飘浮着那句“一年应该有”。
“你真是个混账。”
电梯门打开,男人一手拿着电话,一只手往后探了探,探了半天没摸到手才转。
“哥,我跟你一样姓莫,这就够了。”
她悄悄观察对面男人的脸,却发现怎么都琢磨不透。
太可怕了这群人。
负分,负分,负分。
“去哪儿?”
到了陌生的小区楼,莫先文一路拉着她,生怕她跑了。
“咔嚓―”
“嗯,接着说啊。”
他没再说什么。
“我在里面受审你还能安心睡这么沉是吧。”
重新找准目标捞起她的手才往外面走。
“我手了。”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嗯,我喜特别这个词。”
莫先文问。
“那我有什么好吗?”
“老周跟我说了,你的事他能摆平,但你知我又要为你这个混账丢多少钱嘛!”
“现在的未成年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喂。”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的话她是慢慢听清楚了。
她试探地问。
男人怒吼,随之而来的还有文件在地上摔打的声音。
特别的贱,特别的可怕。
“坐。”
莫先文拧了拧眉,“谈什么?”
莫先文在里面录供,她在外面不知
等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太阳都落山了。
“我看你就盼着我去。”
“就是说,朋友是平等的,以后你不要再像今天这样命令威胁式的让我跑来跑去了,也不能半夜把我从厂里带走。”
“朋友之间的是慢慢积累的…”
“你之前说的朋友,我们就
朋友好不好。”
走电梯,男人
袋里的电话“滴滴滴”响个不停,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好几次,梁茉都要烦了,但
睛就盯着电梯门。
莫先文这才开,“你就给我把这事儿摆平了,然后再往我账上打
就行了。”
他歪了歪,问
。
那边久久不声,最后恨铁不成钢的叹了
气,“老三,你真是个败家
。”
拉着她上了辆租。
其实是是她害怕了,她不想哪天自己的尸会被随便扔在哪个荒郊野岭,然后被报
说是自杀。
“一中也不要你了,你又惹事了?”
心思被戳中,梁茉问起其它的,“你这么快就来了?”
“我知你先前打架这个事是故意捉
我的了,我们都给对方摆了一
,就算扯清了不行吗?”
“那各回各家行不行?”
迂回战术,先稳住再说。
“嗯。”
跟她当朋友的好…
“醒醒。”
回谁的家?
莫先文把她坐在
塌塌的沙发上。
“你站着嘛?”
“我们谈谈好吗?”
“叮――”
莫先文拍了拍梁茉的脸。
“我累了,回家。”
“那我算你什么等级的朋友?”
钥匙拧动门锁,“你在小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