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要捕捉有魅力的神，除了灯光，更重要的应该是那份真实的。相机可以记录一瞬间的事，但只有当被摄者毫无防备地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时，照片才能真正打动人心。

        天渐暗，我们决定这次不去喝酒了。我们互相交换了联络方式，并约定如果有机会去对方的城市，一定会相约见面。

        我和伊莎贝交换了一个神。我的意思是「交给妳了」，而她的是「等我来」。我好整以暇地喝已经变凉的咖啡。

        「我承认一开始是被妳太太引      —      她绝对是我喜的类型。」埃玛坦白地说。「不过，我对欣赏的事      —      不论是对象或者是理由…都可以很灵活的。」

        「是吗？」我在臆测她背后的想法。

        我们收拾好东西，伊莎贝拉起我的手跟我十指紧扣，一起继续探索这个城市。

        「当然是。我很想用相机捕捉那一瞬间。」她喝了一咖啡说。「艾莉安，我知旧区那边有一家宁静的小餐厅，晚上的灯光很适合。」

        伊莎贝挑了挑眉，对我投以询问的目光。。

        之后我们三个人意外地聊得很愉快。埃玛原来是个生态摄影师，她这次回来是因为周将会举办展览。第一次在家乡举办个人展览她显得很兴奋，说话时里充满神采。

        「听起来很有意思。」伊莎贝说。「不过我想先确认一，妳是真心想邀请我们两个一起喝酒，还是这是想勾引我太太的策略？」

        「啊！」我给伊莎贝一个「待会告诉妳」的，然后对埃玛说：「抱歉我没有说清楚…我们这次只能待一个晚上，明天得回去了。」

        在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从背后听到伊莎贝的声音：「安安！妳不会猜到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咖啡店后面那个…」她终于注意到我们桌来了位客人。「噢。妳好。」

        伊莎贝大笑，附近的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艾莉安刚才在跟我分享秘密…关于这个城市的。」她语气神秘地跟伊莎贝说，像开玩笑但觉好像有一丝…挑衅？

        「真的吗？」我笑了，没那么夸张吧？

，它们会更有魅力。」

        伊莎贝从容地坐来：「对啊，她有时会来这里差，发掘隐世宝藏是她的专业。」

        「或许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在那里继续聊？七？」

        埃玛站起来，让位置给伊莎贝，再从邻桌拉来一张椅坐。

        「这是埃玛。」我向伊莎贝介绍，然后跟埃玛说：「这是我太太伊莎贝。」

        伊莎贝的直白害我差噎到咖啡，但埃玛似乎毫不在意，甚至显得有些佩服。

        「想3P的是妳吧，还说成是我想要。」她在我耳边说。「这个想法要不得啊。我看要先惩罚，然后好好地调教，要妳清楚妳是属于谁的。」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手腕，我瞬间到心加速。

        看着埃玛逐渐走远，我挨近伊莎贝，嘴唇在她耳边低声地说：「妳知吗？如果妳想3P可以直接跟我说的。不用提议我换新发型，又故意去追蝴蝶，给陌生人引诱我的机会。」

        「是这样啊…」埃玛的表一度难以解读，随即又变得活泼起来。「那么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去喝一杯？我知一个好地方，妳们肯定没到过。」

        「是吗？我希望能了解她更多。」埃玛说。她转向我问：「那么，艾莉安，明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