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文总把那伙人送走，陈羽已形容烂泥，踉踉跄跄，半天摸到自己常着的位置，手里那几张红票被得皱巴，没好气地无故怨：“了。”

        “好嘛，看来你确实不会再理我了。”

        “十二了，你还没班吗？还是说还没看到消息呢。”

        “你遇到什么事了吗？我有担心，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哥哥们要这样，我妹就该不兴了，别冷落了她呀。”陈羽指着钟言，“要喝一起喝，各位老板，要不要玩玩什么小游戏？”说着便让服务员拿了骰和纸牌。

        从夜店后门去上了车，陈羽已经生了疲，窝在座椅里没了骨似的闭昏闷。

        “说的好像自己也能捡着，你怎么还在这跑，不去捡呢？”

        歇了一阵，快凌晨两，这时候少聚多散，基本接不到台了，陈羽喝了解涩，拿手机准备叫车。刚开手机，她就看到一堆乱七八糟的弹窗，挨个儿叉去，只见微信上“yqqy”来了好几条消息，这人谁？她见这昵称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开溜了一遍。

        “我车上刚接了个啦。”这些司机不知为什么，经常跟人连着语音。

        陈羽不敢睡，但她也不敢嘴，好在距离不长，十来分钟到了地。

        “呜呜呜你为什么不理我。”

        为了早把这轮酒给消耗完，好多卖酒，陈羽和钟言陪着喝喝玩玩一个多小时了，几个男人已是意识模糊大气，喝多了就借着醉意要动手动脚，陈羽忍着恶心，嗔着回拒，好在是在店，安保工作得还算尽责，文总也过来逗趣解围。一个大哥给她胡乱了几百的小费，掏着手机问联系方式。陈羽给了工作号，她的像是作失真的自拍。

        这人怎么还装起深来了，受不了，陈羽刚想敷衍几句算了，但又觉得太晚，免得人以为开始就是已读不回，不如就当自己是睡了，等她早上的电话再解释好咯。

        “班了吗？”

        刚要去填填肚后练舞，不知谁又弹来个信息。

        “算了，太晚了，可能是你早就睡了，我明天早上会打给你。”

        “大半夜的基本上都是这些，怪不得有人捡。”

        “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又不净......”

        “不好意思，刚刚那条好像有冒昧了。”

        看完她刚喝的酒好像都要反来了，一酸苦味冒着泡泡。她才想起来是前天晚上聊的个女孩儿，本来只是想那晚和她玩一玩，后来是因为什么没？忘了，这些消息她有些消受不起，看着太纯了，她懒得跟对方浪费时间，就晾一旁不去回应。

男人都开始起哄，“哦！哦！厉害，再给她倒！”

        “妹妹，台怎么算？”

        回了屋里，手机又来了消息，yqqy，这家伙到底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