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钟萤的服务员是个女生，看起来年龄和她差不多大。怕钟萤晕摔跤，女生轻搂着她，在走廊里柔声询问需不需要醒酒汤。

        钟萤懒得理这两兄弟，准备了电梯就溜。没防备被周愀俯过来，无名指的指腹从她气鼓鼓的脸颊上蹭过，带走一层薄薄的乳霜状的东西。

        周愀不屑地挑了挑眉，然后扭附在钟萤耳边说了句话。刚刚还缩成小鹌鹑的钟萤忽然直起了，跟着周愀一起走了电梯。

        “别乱碰我！”

        周程笑着敲了她的额。

        钟萤皱皱鼻，哼了一声，表示默认了。她从电梯里的反光镜里看见自己嘴角沾着浅黄的果酱，背对着周愀，低，瞄镜的同时用尖去够。

        钟萤凶巴巴地瞪了他一，“我没那么小气。”

        不是自己的生日，许愿会灵吗？

        周愀笑得顽劣，推着钟萤的肩膀，“这就对嘛。”

        疑惑在她的心中回闪，钟萤想，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愿望，她从来都不贪心，应该会成真吧。

快的生日歌声中合十双手，合拢的掌贴在心，呼都轻盈，虔诚地把许愿成祈祷。

        周愀笑弯了腰，撞了周程的肩膀，“你把她惹生气了。”

        “钟萤？”

        周愀笑得更肆无忌惮，“钟萤最大气了，你怎么在这里啊？程曦带你来的？”

        旁边的周程冷脸看过来，周愀浑不在意地啧了一声，忽而又哎了一声，“钟萤，今天你生日啊。怎么这么抠门，都不请我们吃糕呢。”

        钟萤观鼻鼻观心，化小受气包，任由周愀怎么阴阳怪气不吭声。

        钟萤脸上有些不不愿，但还是脚步顺从地被他一路从电梯推到了包厢门。

        周愀偏偏挤在她旁边，“钟萤，你这么讨厌我啊？”

        钟萤靠在她肩膀上摇了摇，呼里带着甜果酒的香气，“谢谢你哦。”

        钟萤听到有个声音在叫自己，明明只有一个声音，抬却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她心想自己肯定是喝晕了，赶紧闭摇。

        “傻一个，喝酒了？”

        还是会比这个更甜？

        切完糕，才喝了几杯果酒的钟萤就开始犯困。程曦就让人先把她送回房间休息，自己又去招呼朋友们。

        去前，钟萤还是纠结，周愀着她的手腕，用自己的小拇指去勾她的手指，“拉钩了，我们说话算话。”

        包厢外，周程皱眉，“周愀，你跟她说了什么？”

        电梯里站着两个人，皆是好整以暇的姿态，似乎是等待已久一般。看到钟萤昏昏睡的模样，两人别有深意地对视了一。

        “味不错。”

        周愀玩味地盯着她因为愠怒浮起绯红的脸，在她的怒视将手指置于唇边，探一粉尖将那层白舐净。指尖上残留的绵密近似于方才摸少女肤的。

        像只贪吃的小狗。

        钟萤皱眉。

        周愀耸肩，“什么都没说咯，从小她就喜跟我玩，我能怎么办呢？是吧，哥哥？”

        她尝起来也这么甜吗？

        女生手臂微微旋，换了个让钟萤靠得更舒服的角度。钟萤双微合，几近昏昏睡。一声清脆铃响，钟萤又清醒了些，被女生扶着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周程收回目光，平静开，“周愀，别逗她了。”

        钟萤吃痛躲开，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回移动，清醒过来就板着脸说：“哦，是你们两个。”

        醇的甜味顺着唾化，随着结上动，消失在他的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