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心中不禁叹弟弟如今的地位。军用车是普通军官难以申请到的资源，看来他在边境的表现确实优异。

        "车在那边。"林泽指向不远停靠的一辆黑军用车，"我申请了使用权，至少在休假期间可以方便些。"

        "研究所的工作很忙吗？"林泽轻声问，语气中透一丝关切，却也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探询。

        林瑟愣住了，不知如何回应这份突如其来的宣。林泽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颧骨，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病态偏执。

        回家的路上，林泽坐的目光时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林瑟的侧颜。中环区的灯光在车窗外闪烁，将她的轮廓映照得忽明忽暗。四年来，她的容貌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是那副清冷丽的模样，脸上没有太多表，看上去唯有神多了几分疲惫，但依旧保留着熟悉的韧和温柔。

        军车在一栋中层公寓楼前停，这是林瑟在林泽离开后不久搬的新居所。公寓位于中环与心区的交界，是研究所为级研究员提供的住所。

        坐车，林泽熟练地启动车辆，在驶主前，他从袋里取一个小巧的盒："给你带了礼。"

        "我想给你的东西，从来就不在乎贵重与否。"林泽打断她，声音依旧温柔，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转过来，我帮你上。"

        他没有继续说去，但两人都知他指的是什么。林瑟意识地抬手抚上，那里隐藏着无法摆脱的痛苦与秘密。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中却闪烁着深不可测的绪，"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到你边。"

        林泽收回手，重新启动车辆："倒是你，的况怎么样？那些药..……"

        这句话像是一个承诺，也像是一个警告。林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比记忆中更加灼，也更加定。她微微，没有挣脱他的碰，而是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嘘，"林泽靠近，额抵着她的，"不用说什么。我们回家吧。"

        林瑟接过盒，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银的项链静静地躺在丝绒垫上，坠是一枚小巧的翡翠吊坠，在灯光闪烁着碧绿的光芒，与弟二人相同的眸颜如一辙。

        林泽的唇角微微上扬，神却深不见底。他接过项链，轻轻为她上。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颈肌肤，受着她因碰而微微颤抖的反应。项链扣合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客厅中格外清晰，如同一个隐秘的契约被确立。

        林泽的目光在后视镜中与她相遇，那神深邃得令人心悸："从今以后，你不需要再一个人理了。"

        "很漂亮。"她轻声说，抬望向弟弟的睛，"谢谢你，小泽。这太贵重了，我――"

的烟，模糊了城市的轮廓，但起码在这，没有像边缘区那样空气中弥漫着工业废气的气味以及匮乏的资源。街两侧的电屏幕不断闪烁着联的标语："秩序与步"、"共同铸就和平"――刺的标语，行人们低着快步前行，谁也不愿多看一路边的监控装置。

        "没事的，我能理好。"

        林瑟转过，唇边挂着浅浅的微笑："还好，只是最近的项目有些紧张。"她顿了顿，歪打量着弟弟，"倒是你，边境的况如何？我听说那里最近局势紧张。"

        林泽的神微微一暗，随即恢复平静："不必担心，边境的事已经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我正式开始在中央军区的新职务。"他伸手，轻轻覆在的手背上，"我这次回来，至少一年不会再离开。"

        车陷短暂的沉默，林瑟凝视着窗外匆匆掠过的建筑，它们就像第三联本――表面整齐划一，里却布满裂痕。她想起了许多事：十三岁那年失去父母的痛楚，十六岁带着弟弟逃离边缘区的福利院，以及十九岁那次改变她一生的实验事故，还有他们离开的四年。这四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这一切，然而当弟弟再次现在她边，那种被保护的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小泽……"

        林泽没有立即车，而是转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