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
紫宸殿nei,龙涎香袅袅,将空气熏染得甜腻而暧昧。
沈昭仪,如今的大胤太后,正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ruan榻上。她年近三十,却保养得宜,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袭绛紫se织金凤袍勾勒chu她曼妙的shen姿,领kou微微敞开,louchujing1致的锁骨与一抹雪腻的沟壑。她手中把玩着一枚血玉扳指,yan神迷离,似醉非醉。
殿xia,谢无咎跪得笔直,玄se暗纹劲装,衬得他shen形tingba如松。他低垂着tou,nong1密的睫羽在yan睑xia投xia一片阴影,看不清神se。但那紧绷的xia颌线条,以及微微颤抖的shenti,无不昭示着他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无咎,”沈昭仪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魅惑,“抬起tou来,看着哀家。”
谢无咎的shenti僵ying了一瞬,缓缓抬tou。
他有一双极漂亮的yan睛,深邃如夜空,璀璨如星辰。只是此刻,这双yan中燃烧着熊熊火焰,既有不甘与愤怒,又有压抑到极致的渴望。
“醉骨香的滋味,如何?”沈昭仪轻笑一声,yan波liu转,媚态横生。
谢无咎咬紧牙关,从牙feng中挤chu几个字:“卑鄙……”
“卑鄙?”沈昭仪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令人mao骨悚然的寒意,“哀家这是在帮你。你tinei的‘蚀心蛊’,若无‘醉骨香’压制,不chu三日,便会噬心而亡。哀家这可是救了你的命呢。”
谢无咎的脸se更加苍白,额角青筋暴起,汗珠gungun而xia。他tinei的“蚀心蛊”,是沈昭仪暗中给他种xia的。这种蛊毒,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便会发作,发作时痛不yu生,唯有与女zi交合,方能缓解。而“醉骨香”,则是沈昭仪专门为他炼制的cuiqing秘药,药xing霸dao无比,一旦沾染,便会yu火焚shen,理智全失,只余xia最原始的本能。
沈昭仪从ruan榻上起shen,莲步轻移,走到谢无咎面前。她伸chu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谢无咎的脸颊,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幽香。
“无咎,你是哀家最锋利的刀,哀家怎舍得让你死呢?”她俯xiashen,在谢无咎耳边呵气如兰,“只要你乖乖听话,哀家不仅会给你解药,还会给你无上的权势与荣耀。这大胤的江山,将来都会是你的。”
谢无咎的shenti颤抖得更加厉害,yan中最后一丝清明也逐渐消散。他猛地抬手,想要推开沈昭仪,却被沈昭仪轻巧地避开。
“别动,”沈昭仪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难dao你想尝尝‘蚀心蛊’发作的滋味吗?”
谢无咎的动作僵住了,yan中充满了绝望与挣扎。
沈昭仪满意地笑了,轻柔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那绛紫se的凤袍hua落,louchu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她那丰满的乳房在xiong前颤动,粉se的乳尖在薄纱xia若隐若现,散发着勾人魂魄的诱惑。
谢无咎的yan神顿时变得涣散,他hou咙里发chu一声低沉的呻yin,那是渴望与痛苦交织的声音。他想要推开沈昭仪,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
沈昭仪一步步bi1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