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必要顧及寵的體吧。」

        話音剛落，我清楚地捕捉到他中閃過的一絲訝異。

        「…………..」

        如果我能讓他理解愛，並讓他沉溺於「我所允許的暴力」，那麼，他就會回應我的「愛」。

        空氣湧，我大息，咳嗽著想要說話，但一秒，他又一次摀住了我的鼻。

        而更像是一種享受。

        如果直接點破他的渴望，可能會讓他產生強烈的反抗心理，畢竟他很有可能在逃避。比起強行揭他的本質，不如慢慢地引導，讓他自己承認。

        腔開始劇烈起伏，肺因缺氧而灼燒，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就在我即將到達極限的瞬間，他突然放開了手。

        「我是特別的嗎？」

        我瞪大了睛，體本能地開始掙扎，指尖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腕，但他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如果他承認自己從暴力中獲得滿足，還會像現在這樣，將與掌控當作「研究」的一環嗎？他會不會變得更純粹，甚至完全不再隱藏自己的本？

        如果他真正放開自我，會不會超我能承受的範圍？

        他沒有真正回應我的疑問，只是單純地在反駁我，而不是解釋自己行為背後的真正動機。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回答：

        「無所謂，打掉就好了。」

        這意味著，他的緒狀態不錯，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的。

        他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用輕蔑的語氣回應我。

        「因為，我猜你不太『抱』其他的寵吧？這是不是代表，你有那麼一點喜歡我？」

        他回答得太過理所當然，甚至有些刻意的輕描淡寫。

        如果是這樣的話——

        這與我過去見過的他不同。

        那麼，我該怎麼？

        當這個過程重複了幾次，我的意識開始恍惚，快與痛苦混雜在一起，將我推向某種失控的邊緣。

        但這也引了另一個問題——如果他內心最深層的渴望，是極端殘忍的暴力呢？

        我進一步推測，語氣仍舊平靜，但神緊盯著他，試圖捕捉他的緒波動。

懷疑我的？

        這讓我開始思考——如果讓他真正體會到施暴的快，他會放棄試探與測試，單純地沉溺於這種行為嗎？

        讓他興奮的，確實是暴力。

        最糟的況……也許有一天，我會在這場試探中失去意識，甚至就這樣死去。

        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只是沉默地看著我，神裡沒有太多緒，像是在思考這句話的意圖。

        這句話，讓我產生了更大的疑問。

        這讓我不滿足。

        他不想將自己的興奮歸因於「暴力」，所以他選擇忽視，選擇壓抑，選擇偽裝成其他形式的控制。

        但不同於純粹的施狂，他拒絕承認這件事。

        我不清楚。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這足以證明——他沒有預料到這個問題。

        「讓她們吃藥是騙人的吧？」

        但本質上，他的行為比他的意識更誠實。

        「……那又怎樣。」

        我選擇了一個更柔和的方式，刻意挑選一些可能會激怒他，卻又不至於讓他真正失控的話題。

        當襲來的瞬間，我終於意識到一件事——

        這是唯一的底線，無論如何都必須避免。我對痛苦的耐受度確實於常人，但終究還是有極限。

        「你之前說都不帶套，是不是因為你本來就很少跟她們發生關係？」

        唯一肯定的是，

        「可要是懷孕了，麻煩的會是你。」

        我選擇了一個最簡單，卻最能激起人類緒的問題。

        這是事實，任何一個冷靜理智的男人，都應該考慮到這點。

        這種覺……既不像是懲罰，也不像是單純的暴力。

        這句話似乎激怒了他。

        「特別？」

        這並不是於冷血，對他而言，這本不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也許這象徵他認爲懷孕的風險極低。也可能是因為他真的不在意他們的死活。

        這讓我開始思考——也許，他並不是憎惡愛，而是他從未理解過愛，所以才會彷徨。

        相反的，他選擇用行動回應。

        與其說這是他計算過後的選擇，不如說——他本沒有思考過後果。

        他不願正面回答「是不是喜歡我」的問題，並不是因為抗拒，而是因為他本不知「喜歡」該如何定義。

        這種「計算外」的反應，讓我到開心。

        ——

        他的手掌猛地覆上我的鼻，沒有任何預兆，力確地讓我無法呼。

        那麼，我想教會他「愛」

        他沒有表現對「愛」的鄙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用嘲的語氣否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