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次，他突然心血來的願意回答我他對以往的「寵」是怎麼進行「教育」。

        比起體的痛苦與渴望，我更在意的是——他為什麼不趕我走？

        還有一次，他反覆地折磨我的體。

        起初，我以為心理學家只是他用來維持社會形象的假面，畢竟這份職業能為他提供極大的便利，讓他在人群中顯得無害、甚至被推崇。

        但也正因如此，我更加無法判斷——他的笑容究竟是在否認，還是掩蓋什麼。

        比如，我逐漸發現，他將「心理諮商」作為一種手段，透過患者的反應來學習人類行為，甚至進一步提取、分析他們的心理運作方式。

        《日常》      -      第二分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完全不把這個問題當一回事。

直接的念頭。

        手機沒有被沒收，我依然擁有對外聯繫的自由，但我卻毫無動機去聯絡任何人。比起與外界交，我更願意獨自沉浸在對他的研究中——

        「你至今對寵都不帶套的嗎？不會懷孕嗎？」

        沉默，長久的沉默。

        或者說，那天晚上讓他產生慾望的，並不是單純的「強迫」，而是某種更深層的刺激？

        這種機會很少見，我當然不會錯過。

        他總是陰晴不定。

        聽到這話，他突然笑了。

        他明明會對強暴行為興奮，卻又不依賴暴力手段——這點讓我到疑惑。

        我有些不安，於是試圖用開玩笑的語氣補上一句：「你……該不會殺了她們吧？還是說你……嗯，吃掉了？」

        這次，他沒有立刻回應。

        而這，反而讓我對他產生了更深的好奇。

        而是發自內心的鄙視。

        ——-

        但這份疑問，反而提供了我大量的思考空間，也成為我在等待他回來的漫長時間裡，唯一的消遣。

        「嗯，我喜歡你。」

        手指輕柔地挑逗、撫，卻在快要抵達頂點時突然停。一次又一次，讓快積累到極限，卻始終不肯讓我得到釋放。

        像是看著一個愚蠢至極的傻瓜，甚至懶得隱藏自己的不屑。

        片刻後，他收回手，突然失去興趣似，頭也不回地離開。

        空氣頓時變得冰冷，我被丟在床上，體仍因殘留的快而顫抖，卻無人理會。

        「妳看太多電影了吧。」

        不是愉悅的笑聲，也不是單純覺得好笑。

        我沉默了幾秒，接著開：「那些被你拋棄的寵呢？她們後來怎麼了？」

        他既沒有真正馴化我，也沒有完全放棄我。

        那種神——帶著一絲厭惡，卻又像是難以理解的疑惑，深深刻進了我的腦海。

        這種覺，比純粹的痛苦還要折磨人。

        他的行為模式、他的慾望、他的本質。

        到最後，我再也忍受不住，顫抖的懇求他：「拜託……」

        他的眉頭越蹙越緊，像是看到什麼不可理喻的生那樣。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

        我無法預測他的模式，也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很清楚，讓他動的，並不是我。

        據我的觀察，除了那次的強迫行為，男人幾乎不使用暴力。他對我的「折磨」，更多來自於快樂的極限，而非痛苦的直接施加。

        經過上次的例外，我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給我「獎勵」，但這次，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會讓她們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