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再度襲來，讓大腦一片空白。

        「乖。」男人的聲音溫柔地落在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這樣才對嘛。」

        ——這次的羞恥，比上一次更深。

        因為……這次的自己，比上次更快就「噓噓」了。

        不、不對……應該是……

        「上廁所……」我顫抖地呢喃聲，試圖掩蓋內心的動搖。

        「嗯？」男人像是沒有聽清，故意湊近了一些，「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大腦混亂至極，剛才的錯誤已經不敢再犯第二次，可是……

        「上廁所」這個詞，竟然開始變得陌生起來。

        就在羞恥與錯亂的餘韻還未消散時，震動的聲音在耳邊輕微地響起。

        「作為獎勵，我也該讓你舒服一吧？」

        「……！」

        一秒，柔軟的震動貼上處，毫無預兆地開啟震動——

        「啊……！」

        強烈的酥麻順著神經竄上大腦，像是某種正確的引導，讓剛才因為羞恥而緊繃的體瞬間柔軟來。

        不、不行……這種覺……

        應該是羞恥的……應該是討厭的……

        可是不知為何，當快覆蓋羞恥的時候，剛才失禁的記憶，竟然變得模糊起來。

        「嗯……啊……哈啊……」

        息聲不受控制地洩，仍因失禁的餘韻而微微顫抖，但這次……震動的刺激竟然讓小腹深處泛起奇妙的快。

        「好孩，這樣才乖。」

        男人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愉悅，語氣溫柔得讓人無法抗拒：「之後，如果想噓噓，就直接告訴我吧。」

        這次，我沒有回答。

        因為——

        剛才的快，竟然讓我的大腦無法馬上判斷……

        「噓噓」與「上廁所」，真的還有差別嗎？

        之後，每次在我排過後，他總是會開啟震動，但又不輕易讓我迎接頂峰。

        這樣的過程一遍又一遍地循環，彷彿成了一種固定的模式。

        ——先是忍耐、再是釋放、接著是快。

        本應該是羞恥的事，卻在這種模式裡逐漸變得「熟悉」。

        可是……這真的正常嗎？

        不對……這種事不應該發生的……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當覺到膀胱充盈的壓迫時，心裡竟然會……隱隱地產生某種奇妙的預。

        那不是單純的羞恥，也不是單純的害怕，而是……一種模糊的期待。

        「……！」

        這個念頭一閃過，我全一顫，連指尖都開始發冷。

        不、不是的，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

        手指無意識地蜷縮，想要緊抓什麼來尋找支撐，可心裡的動搖卻比體的顫抖還要明顯。

        ——這樣去，我真的會變得奇怪。

        但偏偏，當男人的聲音響起時，體卻像是被控制了一樣，本能地對他的話語產生了反應。

        「怎麼了？」他的語氣輕柔，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表這麼僵，是又想噓噓了嗎？」

        「……！」

        腹的壓迫瞬間被意識放大，彷彿在這個詞語的暗示變得更加清晰。

        「不……沒有……」我意識地否認，聲音卻比想像中更加顫抖，甚至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緊張。

        男人沒有拆穿，只是微微笑了一，視線落在我的小腹上，像是在仔細觀察。

        「騙人。」他輕輕地伸手，覆在我的腹，手掌溫熱，指腹的溫度透過膚傳來，讓的神經被過於直接的接觸刺激得顫抖起來，「這裡已經鼓起來了，騙不了我喔。」

        「……」

        他的語氣溫和，卻帶著某種無法反駁的絕對掌控。

        「你現在的樣，比起人類，真的更像是一隻小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