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這場交,而不是單純的佔有。
「哈啊……」我的雙手顫抖地抱緊他的背,像是害怕他會離開一樣,指尖不自覺地收緊。
這不是以往那種被動的接受,而是主動地迎合。
這一次,我真正地屬於他了。
男人的氣息包圍著我,讓人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因為,這一刻,我終於明白,自己不只是渴望他的觸碰,而是渴望他的擁有。
這場交,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刻,讓人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快樂,而是一場完全的臣服。
「……哈啊……」我的意識模糊,呢喃著,「這不是強迫,也不是輸贏……」
「……是我自己選擇這麼的……」
也許是在安自己,也許這是真心話,我無法輕易判斷,但那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剛剛的「
」是如此的滿足且快樂。
男人輕輕撫摸著我的髮絲,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支意味:「很好。」
我在男人溫柔的擺動贏來頂峰,累積了多天的
求終於得到解放,這一次,我
覺自己飛上了天堂。
奇怪?我一開始,是為了什麼而反抗來著呢?
——
我在女人的懇求,第一次抱了她。
可能是前幾天的累積,期間她數次攀上頂峰,每一次表都會變得更恍惚和陶醉,就像真的享受其中一樣,與一開始一結束就恢復傲慢的樣
完全不同。
我低頭看她,她安靜地趴在我懷裡,像一隻被餵飽的寵,臉頰輕輕貼著我的
,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主人……」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是喃喃夢語,又帶著撒嬌的語氣,「謝謝主人願意抱我……我好幸福……」
聽見這句話,我的嘴角微微上揚,手掌緩緩撫上她的髮絲,像是安撫著一隻馴服後的貓兒,輕輕地撫摸著。
「真乖。」我的語氣溫柔,帶著寵溺。
她顫抖了一,像是在愉悅這句話,然後更用力地抱住了我,臉頰磨蹭著我的
膛,彷彿沈溺在這個擁抱裡不願離開。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變了。
她曾經是我見過最倔強的女人,比我至今調教過的都還要棘手。
從一開始的抗拒、咬牙切齒的倔強,到現在心甘願地順從。
我記得最初的她,總是用充滿敵意的神瞪著我,語氣裡滿是自信與不屑。
——「我才不會輸給這種東西。」
——「這本沒什麼。」
——「我是不會屈服的。」
她總是如此堅定,甚至在體已經開始顫抖的時候,仍然死咬著嘴唇,不肯發
一絲承認自己的呻
。就算快要到達巔峰,也會拚命壓抑著,寧願咬破唇
也不肯求饒。
她當時一定覺得,這場勝負仍然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要她堅持去,就能維持那可笑的「尊嚴」。
可是,現在呢?
她竟然會主動用臉頰磨蹭我的體,甚至渴望我能再多給她一些撫摸,像隻討好主人的小動
。
當初那個傲又充滿抵抗心的女人,如今已經徹底變成我的東西了。
「主人……」她輕輕地喚著我,語氣裡帶著依賴與討好,像是生怕我會推開她一樣,主動地靠過來,手指顫顫巍巍地抓住我的衣角,像是在請求著什麼。
「怎麼了?」我故意用溫柔的語氣問她,明知她現在不會再有任何倔強的回答。
她抬起頭,那雙睛已經不再帶著敵意,而是充滿迷戀,甚至帶著一點喪失理智的沈迷。
「主人……我好喜歡主人……」她的聲音顫抖,語氣裡滿是臣服與愛戀,像是發自內心的讚,甚至連一絲懷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