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少女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引，看得迷，几乎忘了先前是怎么被前人欺负的。

        "宝宝，尝尝你自己的味。"闻夙渊轻笑。她将手指轻轻抹在闻妄雪的唇上，然后俯吻了上去。湿的唇交缠，闻妄雪被迫品尝到自己动的味，羞耻得不行，却又在母亲温柔的亲吻中逐渐化。

        “嗯……”她低一声，意识在羞耻与快中模糊。

        待她再次从边缘平息，母亲又重新将手指她的。闻妄雪已经完全迷失了。在与的双重折磨，她的意识变得模糊，只剩本能的反应。

        ――

        这……是第几次了？

        闻妄雪恍惚地望着母亲那张完的脸。

        她记不清了。脑一片混乱，被望烧得空白。她只知，一次又一次，她被带到最的边缘，又被残忍地拉回。闻妄雪浑颤抖，发烧的度和望的火焰一起烧得她神志模糊，一片泥泞，泪已满了脸颊，声音因嘶喊而沙哑。

        母亲又一次在她即将攀上峰时停动作。

        呜……太，太过分了……！

        "别停……求你……"闻妄雪泣着，已经顾不上羞耻，只想要得到释放。

        "求我什么？"闻夙渊语气依然平静，手指却暗示地在闻妄雪间徘徊，"说来，妈妈就给你。"

        "诚实的孩才有奖励。"她贴到少女耳边低喃。唇顺着耳廓，轻轻过颈侧的大动脉，獠牙若有若无地刮蹭着脆弱的肤。闻妄雪能觉到那尖锐的，仿佛随时会刺穿血，这种危险让她既恐惧又兴奋。

        “妈妈……我……我难受……”闻妄雪急切地挽留，声音中满是失落与渴求。

        闻夙渊的手指终于重新探回她双之间。指尖拨开充血的阴唇，湿的大张，粘腻的淫缓缓滴落。她在浅浅地打转，温柔的节奏让快缓慢堆积，却远远不够。

        闻妄雪习惯了更激烈、更加暴的方式，这种温柔几乎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因无法宣的望而痉挛。

        她终于忍不住哭声，泣着扭动，泪模糊了视线。意识被望吞噬，她已经无法思考，只剩最原始的渴求与本能。

        "看着妈妈。"闻夙渊突然命令。修长的手指轻抬起闻妄雪的巴，迫使她仰起。